但是在後面,一直苦苦追趕花骨朵和陳強的隊伍,就他們這幾百人的長長隊伍,在守衛隊長幹朋多的命令下,很快就被守護在酋長洞外的勇士守衛隊,給迅速無比的給接二連三強行給攔阻了下來。請大家搜尋(¥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這一百多名的勇士們,他們現在還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就在剛才先是花骨朵拉著一個始終低著頭的人,是快如閃電般的衝了進去,這真是太奇怪了,但他們根本就是不敢上前去阻攔的,這人家畢竟是父女倆,這裡裡外外的原本就是一家人。

而現在外面的這一大群的人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這是島上有人蓄意在暗中思謀著要暴動嗎?這些紛亂的想法,頓時就從他們的心裡是不斷的生起......

此時無數個念頭,如同一個個流星一樣的從他們這些守衛們的腦海中是不停的迅速劃過,但不管怎樣,接下來,這些勇士衛隊們只得是不停揮舞著手中粗粗的石棒,緊繃著弓箭、準備著長長的毒標槍,對著眾人進行最最強有力的震懾。

巫師土坦斯在看到眼前的這個情景以後,連忙是分開一起前來的眾人,是快步的走上了前來,對於這個島上唯一的神秘巫師,這是守衛們是沒有膽子進行攔截的,只得是萬分小心的不斷賠著自己的笑臉,小聲的詢問大家來這裡的原因。

接下來,這個土坦斯就拉著獰獵頭領布依,又帶著今天上午外出捕魚的十幾個,在守衛隊長的嚴密檢查和監視下,也是一路順利的進入了酋長圖旺的山洞裡面了。而此時的圖旺酋長卻是分外的為難,因為這個自己一直特別喜歡的女兒,今晚卻是給自己出了一個這樣天大的難題,她固執地要這個陌生人以後一直陪伴著自己,還說喜歡並要嫁給這個男人,這可如何是好啊?

從他的心裡來說,他還真是從來沒有違背過自己這個女兒的心願,不管是什麼東西或是事情,只要這個刁蠻成性的寶貝女兒能夠高興,他都是不懈餘力的去做著。這個名字也是自己的女人給取的,這也就更加了這個女兒在自己心目中的份量。

自從花骨朵的母親在生了她以後,就由於產後大出血而直接的離世了,而每次看到這個女兒的時侯,他總是都會想起自己的女人在臨死前所痛哭流淚不止的樣子,請求他一定要好好的照顧這個唯一的女兒。

對於已經進了山洞的一行人,在巫師土坦斯的帶領下,眾人都是直接跪倒在了圖旺酋長的腳下。

“都起來吧!有事情就直說吧,我這個人一貫喜歡清淨,你們大家都是知道的。這個土坦斯啊,你搞這麼大的陣勢幹什麼?是不是嫌我這個酋長做的不夠格,你想及早的取而代之啊?還有你布依,你是不是也這樣來想的?”

圖旺陰沉著臉,是直接的對著眾人發動了最誅心的問話。對於酋長的突色暴怒,在布依連聲說不敢的情況下,大家又全部嚇得一下子就全部跪到了地面,全身都嚇得發抖了起來。

而巫師土坦斯更是強作著鎮靜,一字一頓的陳述道:“不是這樣的,不是的,我神靈一樣英明的酋長大人,對於您的任何一言一行,我都是無比小心遵從的,從來也沒有任何的違背啊!”

“至於今天這麼晚了大家來這裡,是因為上午外出捕魚的眾人,是突然間遇到了上島的一個陌生人,所以直接導致了他們今天沒有捕到任何的魚,這是災難即將要發生的預示啊?”

“所以按照我們這裡的風俗習慣,對於凡是上島的陌生人,從來都是抓獲之後,就在全島舉行冓火大會,然後當晚由大家一塊塊的分食,以消除他帶來我們這裡的災難啊!”

“以上我所說的句句是真,這個外出捕魚的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這個陌生人就是被花骨朵給強行救回去的,現在這個人又是被她藏到了這裡。”

“對於這個情況,我是決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和撒謊的,我在這裡以海神的名義起誓,我土坦斯今天如有任何的謊言和私心的話,就讓我以後死無葬身之地啊!”

“夠了,夠了,你不要再拿什麼大家的意願,還又是什麼神的意思來告訴我,這些話,我都不再想從你的嘴裡聽到。難道就沒有什麼最終解決的辦法,能讓這個陌生人留在島上嗎?”

圖旺在好不容易耐著性子聽完了這個巫師的話以後,就直接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和要求。

對於現在的這個局面,也正是巫師土坦斯所希望看到的,他故意裝作愁眉苦臉的的樣子一會兒,這才戰戰兢兢的說道:“根據我們這裡的風俗,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但這個辦法我實在是不敢說啊?”

“哦,我的巫師大人,原來你還是有辦法的。好吧,接下來,不管你說了什麼難聽的,我都不會怪罪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在這裡先謝謝酋長大人了!相傳在幾百年前,也是有這樣一回事的,根據當時的做法,如果一定想要留下這個陌生人的話,就需要最初發現並救了他一命的那個好心人,陪著這個陌生人一起共同出海捕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