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衡聽了,往外走的腳步便停了下來,“小姐可曾用了早膳?”

暗衛頓了下才道:“還未用。”

嵇衡轉身道:“素錦,給夏夏把早膳送過去,讓她一定要用。”

“是。”素錦領命趕緊去準備早膳。

清河宛是尋鹿院的院長的府邸。

崔福夏與宮淺笑之所以會來這樣,還是因為大清早的,就收到了院長夫人的信。

此刻兩人安安靜靜的坐下亭中喝著茶。

院長夫人還沒來呢。

宮淺笑放下茶杯,小聲的問道:“夏夏啊,你說院長夫人找我們能有什麼事啊?”

崔福夏看了她一眼道:“我很確定她找的是我。”

“都一樣。”見院長夫人來了,立即又正襟危坐了起來。

崔福夏拍了她一下站了起來,“夫人。”

靳夫人笑了下道:“坐吧,不必客氣。”

“老身找你來也沒有別的事,就是想認識你一下。”

崔福夏笑了笑沒有說話。

宮淺笑看向靳夫人面露詫異。

靳夫人像沒看到一樣,看向崔福夏問道:“崔姑娘是哪裡人士?”

崔福夏淺笑著看著她,“玄月國人士。”

靳夫人點了下頭,又問道:“令尊令堂可都安好?”

“家父挺好,家母已故。”

靳夫人又點了下頭,“可是玄月帝都人士?”

崔福夏笑眯眯的看著她,“不是,夫人不必如此打探,我只不過是一個鄉下丫頭罷了。”

“崔姑娘說笑了,想認識,自然就想了解一下了。”靳夫人一直都是笑不露齒的看著她。

崔福夏看了她一眼,看向那邊拎著食盒過來的素錦道:“那夫人還真是性情中人呢。”

“夫人可還有其他想要了解的,我知無不言。”

靳夫人招了下手,立即有一位侍女送上來一個冊子,翻開後問道:“這上面的詩,不知是否是崔姑娘所作?”

這還是尋鹿院長多方打聽,最後還是安陽城的尋鹿院院長寫信告訴他,這才知道的。

崔福夏翻看了下,還真都是她當初在安陽所寫的那些詩。

不是都已經泡沒了麼,怎麼還留下這麼多?

“不是,草船借箭而已。”

靳夫人不動聲色的臉終於動了下,“何謂草船借箭?”

呃,忘了他們這裡連孫子兵法都沒有了。

素錦這時走過來道:“小姐,少主讓奴婢給小姐送早膳過來,特意交代一定要看著您用早膳。”

崔福夏看向了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