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還是不同意?

白空看著嵇衡那眼神,這是明顯的不能同意啊。

輕咳了聲道:“我所教的是我們內部武學,他可能不方便看。”

崔福夏白了他一眼,“可以教我,他還不能看了?”

白空笑著搖了下頭,“那不一樣,你們是未婚夫妻關係,他如果是你弟弟還好說”

“可他現在身份並不明確,不能隨意看。”

崔福夏眼一眯,看著他道:“你們就沒去調查他?”

她不信。

白空餘光又看了嵇衡一眼,看得嵇衡暗道:‘這人太蠢,得換。’

“調查了,帝都誠信候府小世子,誠信候怕帝都動盪影響到他,就把他暗送到了虎頭山。”

“申原是誠信候夫人的孃家弟弟,一直遊歷四方,鮮少回去。”

“所以認識他的也沒幾人。”

“他之所以會去虎頭山,誠信候世子也佔了一部分原因。”

崔福夏白了他一眼道:“行了,一起去吧。”

說這麼多,沒一個有用的。

白空頓了下,說了這麼多,不還是得一起去。

嵇衡木著一張臉,直接就往外走。

這白空所有的智力都拿去練武了。

崔福夏看向宣傾南道:“看著不許亂說。”

宣傾南立即點頭跟上。

崔福夏以為在山上,以陣法圍護就高枕無憂了。

卻在第三年間,出現了幹荒,一年滴雨未下。

土地間乾裂的縫隙都有一指寬了。

連陽村因為靠近河邊,所以還稍微的好些,其他村的人,都已經開始有人餓死渴死的了。

等河水漸漸乾枯的時候,崔長柱才急得上了西山。

他不上去,崔福夏也知道災荒來了。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接山上透下來的山泉水,接了近半年的時候,也不過才百罐。

這災荒可不是一年就能恢復的,所以,三年的時候不可能會平復下來。

崔福夏知道他只能到半山腰,所以就提前下了山,在半路上等著他。

“夏丫頭啊,現在怎麼辦啊,村民們都鬧起來了。”崔長柱看到她還愣了下。

這近三年不見,她的變化不可謂不大。

原本的小丫頭,如今已經亭亭玉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