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一走,宣福夏就在那想著怎麼把司未來從宮裡弄出來。

想來想去,好像只有國師出馬比較簡單些。

不然怎麼計劃都趕不上太后的刀快。

宣福夏最後還是決定往國師府走一趟。

第二日一早,王伯就帶著幾個王府的護衛出了門。

而宣福夏就在他出門後沒多久也出了門。

而宣王,則又隨之其後。

宣福夏悄悄的來了國師府,見到佔淵就把自己的目的說了。

佔淵沒好氣的看著她道:“你不知道我元宵後就會離開玄月?”

宣福夏點頭,“知道啊,這也不影響把人帶出宮呀。”

她這叫合理運用手上的資源吶。

佔淵搖頭道:“皇家的事,我不參與。”

“若你真想把人弄出宮,讓你手上的手做不就得了。”

宣福夏搖頭道:“我比較想讓他光明正大的出來。”

“算了,改天進去問問他自己的意思吧。”

看向他問道:“大師伯,你真打算元宵節後便離開玄月?”

佔淵白了她一眼,“我為了誰?”

宣福夏呵呵了兩聲,“那也不必離開玄月不是?”

“哼。”佔淵冷哼了聲。

“不如此,他們哪會將我放在眼裡。”

“也不知道先玄帝是怎麼選的人,這麼一個蠢貨也讓坐上了皇位。”

宣福夏給自己倒了杯茶道:“沒辦法,人家後臺比較硬啊。”

“再說了,司呈譽是怎麼坐上皇位的,還有待考究呢。”

“三王爺鈺王,人家有實力,但沒有過硬的外家支援。”

“雖然有一個重樓在手,但沒有培養自己朝堂勢力,自然支援他的人就有限了。”

“五王爺鐮王,人家根本就看不上那個位置。”

“其他的爭了的,哪個不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九個皇子,最後只剩下三個了,除了一個夭折的,其他的不都是在爭鬥中死的麼。

佔淵輕笑了下道:“你怎麼就知道鈺王沒有培養自己的朝堂勢力?”

宣福夏看向他,“如果有,那他怎麼不爭?”

佔淵笑道:“不是不爭,而是安太后棋高一著,拿走了先帝的傳位聖旨。”

“而傳位聖旨上的人,正是鈺王。”

宣福夏蹙眉想了下,“那鈺王就這麼無動於衷的看著司呈譽上位?”

“那也要鈺王知道這聖旨的存在啊。”佔淵微眯著眼喝茶。

宣福夏看向他,“你不是不管皇室的事麼,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