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婉月見狀上前道:“是啊祖母,我們還是先上山燒香吧。”

“聽說,這靜慈寺當初也是一塊聖地呢,不過,不知為何卻漸漸變的人煙稀少了。”

惠老夫人看了一眼只剩下些影子的車隊,輕哼了聲,“走吧,上山。”

“你昨兒進宮見娘娘,娘娘可有說什麼?”

惠承侯夫人搖頭道:“娘娘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現在陛下都不怎麼入後宮了。”

“聽說,國師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惠老夫人又是一聲哼,“還不都是那宣縱橫鬧的,還真當玄月是他說了算了?”

“國師也是,幹嘛要為那麼一個人說話。”

“還意氣用事的,要離開玄月,也是不知所謂之輩。”

惠承侯夫人聽了,立即就白了臉,“娘,這話可說不得。”

“國師可是連太后與陛下都不敢得罪的,若是讓他知道了,侯府怕是要遭大難了。”

惠老夫人睨了她一眼,“怕什麼,這裡除了我們,還有誰?”

惠承侯夫人趕緊讓後面跟著的下人們後退了些,並嚴厲讓他們把聽到的話,都爛在肚子裡。

惠婉月看了惠老夫人一眼,垂下的眸子裡帶上了煩躁。

祖母當真是太不知分寸了,做事說話都一樣。

明明是貴家小姐,卻帶著一股鄉下人沒見過世面的作派。

看來,得為自己謀劃一下了,不然,誰知道她會把自己許給誰換取利益。

想想惠婉寧,讓這老太婆許給了固平侯府不過兩年就死了。

自己要是不謀劃一下,說不定與她是一樣的下場。

還是惠婉宜會鑽營,進宮成了惠妃。

一行人上了山,看到面前破舊的寺廟,惠老夫人的臉更黑了。

燒了香,就急匆匆的走了,連香火錢都沒有捐。

宣福夏遇見的婦人,看到他們,立即就躲了起來。

等他們都走了,才走了出來。

晚上還有燈會,大多做的都是財神燈籠,讓人迎回家裡。

宣福夏他們回了帝都也沒回宣王府,而是直接去了頤味樓。

剛進了包廂,乙一就來了。

“小姐,這個白家不肯收回去。”

宣福夏見了,也沒說什麼,而是讓他收起來。

人家一定要給,那就收著唄。

眾人在頤味樓裡用了午膳,就開始在街上逛了起來。

今日講究破五,更不宜做事,否則遇事則破敗。

所以,街道上的人很多,男女老少都有。

這裡不講究婦女不能出門那一套,雖也重男輕女,男尊女卑,但也算開放。

人一多,也就容易出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