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從颯淡淡的道:“不讓,也不認識。”

她雖需要求人,但也不是隨便可以讓人欺負的。

再說了,她需要求的,也不是許志遠。

許志遠也沒那個本事救自己姐弟。

“你。”許文清想著她不過是一個太后厭棄的公主,嘲諷的看著她道:“不過是一個徒有虛名的公主,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這個酒瓶,你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

司從颯抬眸看向她,“本公主不讓,你打算怎麼讓本公主讓?”

“本公主就算徒有虛名,那也是皇室血脈。”

“更由不得你在本公主面前耀武揚威。”

許文清轉眼看到宣福夏正饒有興味的看著自己,警鐘一響。

司從颯是不得寵,但她說的也沒錯,畢竟是皇室血脈。

太后不管,若真有個什麼事,那些宗室也不可能真的不管。

而且這宣福夏可是很得寵的啊。

自己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瓶子,得罪她吧。

單雲煙看了會,看著她猶豫的表情走了過來,“文清,這不過是一瓶酒而已,不宜動怒。”

“若真喜歡,改日去我府上拿便好。”

再貴也只是一百兩而已。

許文清也不是真的想要,就是見他們那麼激動,所以才想看看。

一時忘了分寸了。

見單雲煙如此說,自然樂得有一個臺階下。

“那就謝謝單姑娘了。”

她剛才看了,這瓶子真的很精緻。

雖不說是名貴之物,但加上了那詩,與眾位大人的樣子,想來也是不錯的收藏品。

單雲煙笑道:“叫什麼單姑娘,叫我雲煙便可。”

許文清從善如流,“多謝雲煙。”

宣福夏看了她們一眼,便看向了那群還沒有散的人。

見陸瑞年與鈺王都朝她看了過來,直接轉身避開了。

鈺王收回了視線,退出了人群。

單雲煙見他出來了,手上還拿著一個葡萄酒瓶,立即上前問道:“王爺,是真的每一個酒瓶上的詩都不一樣嗎?”

鈺王點頭,“對,所有葡萄酒的酒瓶上的詩都是不一樣的,這裡有十二瓶酒就有十二首詩。”

“且還都是好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