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宴時,只有管家在門口送客,宣王和宣福夏只是將他們送出大殿而已。

每人走時,都帶走了一份回禮。

都是出自花肌秀與拂攬月的東西,各不相同,拿到什麼就看個人運氣了。

單歸海上了馬車後,就一直垂眸看著手上的禮盒。

單年鴻開啟禮盒笑道:“這東西有趣。”

單歸海瞥了他一眼,放下手上的禮盒。

看向沉默的單雲煙問道:“當時你在外面,將發生的事說一說。”

她本理應不與他們同車的,但單歸海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把她一起叫了上來。

單雲煙知道自己爹的掌控欲很強,於是將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

單年鴻放下禮盒道:“司非訣今日來參加認親宴,本就不懷好意。”

“自從知道宣王把那個紅酸果的種植法交給鈺王后,就攛掇著下面的人一直在找宣傾南的麻煩。”

“今日會有此動作,意料之中。”

瞥了單雲煙一眼後又道:“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會傻傻的參和進去。”

他從小聰慧,與單雲煙雖是一母同胞。

但兩人都自傲,自然就沒有那麼親近了。

“不過,最讓人意外的是,宣王居然會將無影衛十二鐵騎給一個剛認回來的女兒。”

單歸海沉吟了一下道:“也許早就相認了,只是如今才讓她回來而已。”

“你們按我說的做,以後離宣家人遠一點。”

“就算要做什麼,最好是能與之交好。”

宣王將無影衛給她,以後肯定會有更多人打她的主意。

連皇室也不會例外。

誰娶了宣福夏,就等於娶了無影衛十二鐵騎。

單歸海眯了下眼,“我們沒必要去趟這趟渾水。”

“是,爹。”單雲煙與單年鴻兩姐弟應著。

宣王執掌兵權這麼多年,歷經三代,底蘊深厚。

也正是如此,遭人忌憚。

皇上與太后可是視他為眼中釘的。

他們只需要坐山觀虎鬥便可。

玄月皇宮。

“這個太拿不出手了,換一個。”玄月安太后淡淡的揮了下手。

旁邊的侍女又拿起一幅畫展開問道:“太后,您看這個行嗎?”

“這位公子是雲洲郡守府的小公子,聽說他不學無術,專愛溜街逗狗。”

安太后瞥了一眼,“太過周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