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牧凡在聽聞了張雅嫻的話之後,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眸光淡然的看了一眼張雅嫻,啟唇說道:“張董,我想你應該很明白,有些事情,我只會做一次而已。”

張雅嫻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一瞬不瞬的望著韓牧凡,宛如鮮血一般豔紅的朱唇微啟,哂笑著說道:“難道,你就不怕我會為難唐雪兒嗎?!”

“你不會!”韓牧凡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就這麼的篤定嗎?!”張雅嫻微微的眯了眯雙眸,唇角之上的冷笑,變得更加的濃郁了起來,輕哼了一聲,冷然道:“如果,我說我今天不會讓唐雪兒跟你走呢?!”

“張董,有些事情,你心知肚明,如果,今天我和雪兒不能夠平安的離開這裡的話,我想,你手中的這份轉讓書,也將會變成一張沒有任何用處的廢紙。”韓牧凡俯下了身子,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唇角扯出了一抹冷笑,淡淡的說道。

“你是在威脅我嗎?!”張雅嫻垂下了眸子,冷冷的剜了一眼韓牧凡,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如果這麼認為,那就是這個意思。”韓牧凡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甚是不屑的說道。

“哼!”張雅嫻冷哼了一聲,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腳下的高跟鞋和大理石地面相互碰撞,發出了一聲聲清脆的聲響,踱步朝著自己的座位走了過去,她緩緩的府下了身子,端起了餐桌之上的高腳杯,再次倒了一杯紅酒,放在了唇角下,宛如吸血鬼品嚐著炙熱的鮮血一般,細細的品嚐著杯中的紅酒。

隨後,張雅嫻又倒上了一杯紅酒,推到了韓牧凡的面前,冷冷的說道:“這可是格瑪酒莊的紅酒,你嚐嚐。”

“張董,這些事還是都免了吧。”韓牧冷冷的掃了一眼張雅嫻,唇角扯出了一抹冷笑,淡淡的說道。

“呵呵。”張雅嫻莞爾一笑,“你也要給我時間,讓我證實一下,狀讓書的真偽不是。”

說著,張雅嫻緩緩的站了起來,側目看向了身後的一名身著黑色西裝外套的男人,將手中的轉讓書交給了他,俯身在他的耳畔的輕聲的說著什麼。

隨後,張雅嫻眉梢一挑,眸光落在了韓牧凡的身上,淡淡的說道:“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一會就回來。”

說著,張雅嫻便轉過了身子,腳下的高跟鞋和大理石地面相互碰撞,發出了一聲聲清脆的聲響,朝著別墅的二樓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張雅嫻的別墅的後院之中,四名黑衣人,已經了無生機,被蕭魂和冷寒解決掉了,兩人將他們的屍體拖到了隱蔽的地方,然後,兩人換上了他們的黑色西裝外套,帶上了他們的墨鏡,看上去,就像是兩名正在別墅之中巡邏的大手似的。

很快的,蕭魂和冷寒便來到了關押著唐雪兒的地方,蕭魂看著冷寒感覺他很是忌憚這個謝勁似的,微微的蹙了一下眉頭,輕聲的在冷寒的耳畔說道:“如果,一會遇見了謝勁的話,就將他交給我。”

“呵呵。”冷寒淡淡的笑了笑,側目看向了蕭魂,淡淡的說道:“謝勁絕對不會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如果遇見了謝勁的話,咱們就只能夠跑而已。”

“他就當真這麼厲害嗎?!”蕭魂微微的眯了眯雙眸,唇角之上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冷然道。

“當然。”冷寒聳了聳肩,看著就像是在開玩笑似的,對蕭魂說道。

“如果我是你的話,最好就聽冷的話。”

倏然,一道冷如鋼刀一般的聲音,從冷寒的頭上砸了下來,頓是,冷寒不禁縮了一記哆嗦,猛然抬起了頭來,朝著樓上看了過去。

只見,謝勁的唇角噙著一抹邪魅的冷笑,一雙銳利如刀一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冷寒,一雙宛如黑曜石一般的漆黑的瞳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凜然的殺意,“沒想到,都已經出師了這麼長的時間,你還是這麼不小心。”

謝勁的話音一落,縱然一躍,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徑直的朝著冷寒的方向走了過去。

身為華夏的第一殺手,當冷寒在面對謝勁的時候,身體顫抖宛如篩糠一般,只是在謝勁的一眼之下,身子竟然像是被人點住了所有的穴道似的,不能夠動彈分毫。

當謝勁走到了冷寒的身邊之時,唇角之上的冷笑變得愈發的濃郁了起來,緩緩的伸出了手來,輕輕的拍了拍冷寒的肩膀,淡淡的一笑,說道:“不用怕,我不會為難你們的。”

“你、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冷寒的聲音顫抖,額頭之上汗流如漿,順著他的雙頰滾落了下來。

謝勁眉梢一挑,朝著冷寒招了招手,然後,轉過了身子,朝著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走了過去。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