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狠狠的揉了揉阿軟的頭,直至把那頭髮揉的亂糟糟的才停了手。

妥協了,“不罰了,娘不罰她了還不行嗎?”

白林丹看著其樂融融的母子倆,樂呵呵的上前環著兩人。

“夫人可別皺著臉了,該笑笑才好。”

木姝梓沒好氣的吼了一句:“怎麼,嫌老孃醜?”

白林丹連忙否認,“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夫人可別冤枉為夫。

只是你這個樣子,怕是阿軟第一次見...”

後面沒說了,木姝梓經這麼一提醒,才反應過來。

自己剛剛一個著急,都忘了這茬了。

笑著看向阿軟,有些擔心。

“阿軟,娘剛剛...”

“阿軟知道,阿軟不怕。

娘不用擔心。”

三人在那裡其樂融融,白木青和阿五站在一旁像個外人。

阿五用手肘撞了撞白木青,有些同情。

“你是不是你爹孃撿的?

這待遇,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話落半晌,卻沒得到任何回應。

扭頭一看,白木青正哈欠連天的笑著。

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紙袋子,隨意的撕開。

然後一股腦的把裡面的糖喂進了嘴裡,嚼的嘎嘣嘎嘣響。

“困了,我要去睡覺了。”

隨即拍拍阿五的肩膀,倒是難得好聲好氣的跟阿五說了句話。

聽著白木青嚼糖的聲音,阿五突然也想吃糖了。

也沒跟白林丹道別,興致勃勃的衝著都城一家糖果鋪子去了。

...

青院招生,每三年進行一次。

而每次通常在十二月十二日。

據說,這十二月十二日有著特殊的意義,但具體意義,卻無人知曉。

今天已經十二月九日了,都城的小商販、店家也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旺季。

各地想要加入青院的學子們早已來到都城。

來晚了的,便只能在都城外住。

隨時等著十二日早上,衝進青院的大門。

白林丹父子倆也開始忙的不著家。

阿五倒是天天來蹭飯。

每到飯時,阿五總是能先一步坐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