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詰卻是聽不懂了。

什麼女兒,他哪兒來的女兒?

這鬼衛莫不是腦子壞了?

“女兒?”

很是隨意的一個反問,卻是讓鬼衛的身子猛地一顫。

卻也還是壯著膽子回話。

“主子,白府實力太弱,您把女兒放在白府,不安全。

鬼殿雖然人多眼雜,但是隻要有您在,他們就不會背叛。”

臨詰眼神越發的冰冷,“我把女兒放在白府???”

他都多久沒接觸過女的了,哪兒來的女兒。

還把女兒放在白府....

等等,白府。

他在白府接觸的女的,也就那個小丫頭了。

他什麼時候把那小丫頭當女兒了!!!

冷著聲音道:“她不是本座女兒。”

鬼衛立馬就有些迷茫了。

不是女兒,能是什麼。

主子從來沒有對別人有過那種耐心,只有在面對那白木雨時格外的耐心體貼。

見鬼衛還是一副蠢得無可救藥的樣子,臨詰沒了耐心。

心裡還在煩躁剛剛那小丫頭的事,此時看到鬼衛這幅樣子就更不高興了。

冷冷丟下一句,“再妄議本座,就滾回去。”

鬼衛立馬收了不該有的想法,隱在暗處追了上去。

第二天一大早,木姝梓就被找不到白木青的暗衛給帶到了白府的一個荒院子裡。

白府當時是賞賜的府宅,大的很;

白府人本就不多,所以荒了很多的院子。

而那院子就是其中一個荒的比較徹底的院子。

暗衛開啟門的瞬間,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子濃烈的腐朽味道。

就連木姝梓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好在這裡比較潮溼,灰塵都撲騰不起來。

不然這還沒進去就先包一層漿兒。

暗衛走在前面,儘量把到膝蓋高的雜草給踩下去。

木姝梓卻是等不及了,一把揮開暗衛。

“踩什麼踩,費那勁兒。

趕緊帶我去看看。”

木姝梓手勁兒不小,一胳膊把暗衛給掃到了一邊。

暗衛連忙加快腳步,也不一步一步踩腳底下的草了。

帶著木姝梓很快停在了臺階前。

木姝梓擰著眉看著地上的,應該是人的東西。

“什麼時候發現的?”

暗衛沉聲道:“今日晨時發現,府上並無人失蹤,應該是外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