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詰可不在乎小球的內心。

看著小丫頭伸過來的頭,笑盈盈的等著。

直到一片溫軟落在了臉上,然後又快速消失。

臨詰都還愣在原地。

像是掉進了水裡,整個人輕飄飄的,找不到著力點。

陌生的感覺,但他一點都不討厭。

澤隕剛從花瓶裡探出個腦袋,就看到這心痛的一幕。

打心底覺得得好好跟這蠢丫頭上一課。

這被人賣了還樂呵呵的跟人數銀子。

默默縮了回去,不忍直視。

在瓶子裡待了許久都不曾聽到外面有聲音,澤隕便探出頭看了看。

房間裡已經沒了那個人,床上的人也已經躺下似乎又睡著了。

安靜的房間裡只有小球和剛從花瓶裡出來的澤隕,一刺蝟一匕首對望。

“我贏了我贏了,白木青,我贏了。”

一大早阿五就火急火燎的跑到了青院,大嗓門尤為的響亮。

白木青正打坐修習靈力,被這一嗓子嚎的差點吐血。

門外阿五還在興奮的邊拍門邊喊。

白木青黑著一張臉開啟了門。

阿五拍門的動作一滯,差點一巴掌拍在白木青的臉上。

訕訕的看著白木青的黑臉,默默往後退了一步。

乾乾巴巴的打了個招呼:“早,早啊!”

白木青冷冷的回了一句:“是挺早。”

說罷直接越過阿五走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看著就很不好惹。

阿五惦記著昨天的賭約,巴巴的跟了過來。

要擱平常,他早跑沒影了。

坐下後就特別狗腿的給白木青倒了一杯水,巴巴的送到了白木青的手邊。

臉上堆著笑,“喝茶。”

白木青瞥了一眼面前的茶,沒有拿。

就是不說話,跟入定了一樣。

坐在對面的阿五急的不行,要不是看白木青眼還睜著,還真以為他又睡著了。

白木青雖然沒有看阿五,但是餘光把對方的著急全部收入眼底。

心裡很清楚對方來是為什麼,但就是不想如他意。

體內的靈力正乖巧的運轉著,剛剛的躁動出現的莫名,消失也的很莫名。

剛剛阿五拍門的那一下,讓他胸中一陣激盪,喉間瞬間有了血腥味。

但是很快,所有的不適就散了個乾乾淨淨。

細細的在靈脈裡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妥。

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