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床上的人不說話,阿軟沒吭聲。

只是衝著個無人的方向說道:“去。”

臨詰不知何時已經站起了身,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把不久前被自己扔到了角落裡的匕首。

那匕首在阿軟說完話後,當真有了動作。

冒著寒光的刀刃朝著善德公主那細嫩的脖頸又靠近了些。

而在善德公主身後,已經無處可避。

鋒利的匕首輕易的就劃破了她的面板,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血液順著脖頸留下,善德公主頓時被嚇得僵在原地。

腦子裡只剩下了恐懼。

在善德公主的左側,看似無人,實際上正有一個跳腳的人。

澤隕本來就因為剛剛的事心情不爽,突然又被這小丫頭給叫過來。

叫過來就算了,還讓他幹苦力。

看著匕首上沾著的血,澤隕捂著嘴在一旁乾嘔。

要是能吃飯,估計他現在能吐一床。

實在是太噁心了。

趁著空隙,轉頭衝著阿軟沒好氣的吼道:“臭丫頭,下次這種事你就找別人,本尊不幹。”

阿軟看了看那匕首上的血,“都是血,你不喜歡?”

臨詰心沉了沉:又開始了,白天的自言自語。

或者說,有人,只是他看不見而已。

安安靜靜的站在阿軟身後,觀察著任何的異動。

澤隕聽到阿軟的話炸了,轉身衝著阿軟就是一頓輸出。

激昂的表達了自己是有選擇的,不是誰都可以,等等...

阿軟無語。

臨詰的眼中只看到那把匕首直顫,心裡冷哼一聲。

不過是個有了靈的匕首,他當是什麼厲害的東西。

器靈只有自己的主人看得見,主人死,那器靈就會迴歸無意識沉睡。

看來,這小丫頭是無意撿了一把沒有主子的匕首,還被匕首的器靈認主。

正在發洩不滿的澤隕,突然感覺有危險。

然後就看見了站在阿軟背後的,臨詰。

這人,很危險。

這臭丫頭怎麼和這樣的人扯上的。

這臭丫頭若是死了,那自己豈不是又得睡上幾百年。

“臭丫頭,你最好離你身後的人遠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