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圍著口糧阿軟轉了幾圈,衝著對方踢了幾腳,雖然每一腳都直接穿過了阿軟的身體。

“喂,你是入魔了?”

阿軟沒有說話,只是周身那紅光越發的盛。

似乎比自己身上紅衣還要紅上幾分。

但這麼濃烈的紅光,周圍的人竟無一察覺。

或者說,他們根本看不見。

那團血霧中的白色身影,自出現後就沒有任何動作。

微微低下的頭,像是在俯視著下面這群正參拜自己的人一樣。

祭司空靈的聲音在殿內響起,“妄始人,下乃元陽國祭司,代元陽國人,參祭。”

照舊,到這時,現身的始人應該開口說些什麼。

但是今天,那血霧中的白色身影始終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祭司等了許久,微抬頭看了一眼。

卻見始人依舊是出現時那副姿勢,不由疑惑。

試探性的再次開口,“妄始人?”

依舊沒有回答。

臨詰急匆匆趕來,遠遠看著殿內的情況。

當看到低垂著頭的阿軟時,第一反應就要上前。

邁出去的步子卻在下一秒收回。

臨詰眉頭深皺,看著場內的那個人。

旁人看不到,臨詰可不是那旁人中的一個。

圍繞在那人身邊的紅色霧氣,他最清楚不過了。

在沒人看見的地方,阿軟的嘴微微張合,像是在說著什麼。

眼中盡是木然。

澤隕連著問了幾遍自己心底的疑惑,都沒得到回答,有些生氣。

帶著些慍怒的衝著阿軟吼了一句,“本尊在和你說話,你為何不答?”

還是沒有回答。

澤隕氣的想打人,但是奈何,如果面前這人不主動先觸碰自己,自己根本就碰不到這人。

生了一肚子悶氣,縮回了匕首中。

而殿中央,祭司的祭祀始終沒有得到始人的回答,下面已經有不少人心裡泛起了疑惑。

祭司何嘗不是一肚子疑惑,但更多的是心裡的不安。

又是割腕放血,製出了更大的一團血霧。

口中再次吟唱著那晦澀難懂的祭詞。

世外之地,綠髮男子煩躁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

衝著身邊的白髮男子抱怨道:“這些人怎麼回事,不是都回應了嗎?

還叫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