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又做了什麼事情?”宋喜寶提起這個人,臉就黑了。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保持初心,她不想幹預二叔的事情,但是如果波及奶這邊,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你二嬸回來了,還帶了個孃家侄女,你二叔也沒注意,結果就……然後現在有喜了。”大柱媳婦都不好意思說這樣的事情,怕汙了喜寶的耳朵。

可現在瞞不住的,全村人誰不知道,不少人還打趣,宋二柱有福氣,給大柱也開始介紹。

想到這,大柱媳婦就恨,他們家好好的日子都被牽連了。

“二叔不是這樣的人呀!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宋喜寶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事情,其實很早之前她就擔心過,宋家男人有錢變化的事情。

但是奶管的緊,就放心下來,誰知道現在還是出了。

“這事啊,不是你二叔的錯,是你二嬸故意灌了他酒,將侄女塞過去的。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拿捏住你二叔,讓他不要動休妻的念頭。你二叔真不是喜新厭舊的人,可現在捂不住了,倪家那邊就是要你二叔以平妻之禮娶。”大柱媳婦真是沒見過非要給自家男人塞女人的。

宋喜寶真是無語了,還帶這樣的,二叔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她都沒辦法說,怪不得奶生氣,這是心病呀!

“娘,你可千萬不要學二嬸,我爹這輩子最喜歡你。”宋喜寶真的怕,這宋家男人一個個變了。

“你放心,娘就是再傻,你爹就是再不喜歡我,我也不可能往自家男人被子裡塞人。你二嬸還覺得自己沒錯,跟你奶辯解,說京城大戶人家都是這樣。她是一個合格的正妻,我跟你三嬸,四嬸都不如她。”提起這些事情,大柱媳婦腦瓜子都疼。

“這些天,媒婆一直都在上門,就問你爹叔叔們要不要平妻,你奶就氣得更狠了。所以這才病下了,牛大夫來過也開了藥,說問題不大就是心裡堵得慌,讓我們多開解開解,可是娘沒本事,現在你回來就好。”

宋喜寶聽完孃的話,覺得要好好地敲打敲打宋家人。

“娘,你讓安縣的宋家所有人都回家,包括二叔那個……我要見到所有人,如果不來的人,往後與我就沒任何關係,我會告知所有人,包括皇上。”宋喜寶猜二嬸肯定不敢來,找藉口。

所以將醜話說在前面,只要她還想讓四牛參加春闈,就一定會來。

大柱媳婦立刻去辦,宋喜寶則是坐在奶的床頭,等她老人家醒來。

宋老頭子見孫女回來,第一句就是,“喜寶,不是爺,也沒惹你奶,我一直都聽你奶的話。”

他打心眼裡是害怕這個孫女的,畢竟以前他幹過的蠢事太多了。

“我知道不是你,爺你對二叔的事情怎麼看?”宋喜寶見奶還沒醒,估計牛大夫開的方子裡下了安眠的成分。

宋老頭子立刻表態,“我與你奶想法一樣,你們說怎麼處理都行,這個事情吧,你二叔也是被算計了,喜寶你能不能別怪你二叔?”

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小心翼翼。

“好。”不怪,就看二叔怎麼做,如果做得不讓奶滿意,那就沒這個二叔,宋喜寶態度就這樣。

宋老頭見孫女這樣子不敢再勸了,希望老婆子給力點。將孫女哄好一些,要不然這個家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