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狼牙和那個人第一次交手的時候,這件事的古怪之處就已經有了端倪。

小龍當時就透過狼牙看到了那個人。

只不過當時由於現場情況,我把這個事給忽略了。

然後沒過多久,小龍就隨著其他人一起撤離了,於是直到現在,我都以為能和狼牙五五開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類。

但是,今天郝愛國用到了‘物種’這個詞,這就說明,那個傢伙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疇。

而此時,雪球已經不能在稱為雪球了,它體內的那種金黃色液體已經流的差不多了,小傢伙也徹底沒有了生命跡象。

看著褶褶巴巴的雪球,我就沒來由的難受,對我來說,失去每一份感情都是無法承受的,雖然我只和這個小傢伙短短相處了幾天。

不自覺的,就流下了兩滴眼淚。

我抬手把眼淚擦了,然後尷尬的看著面前這幾個人,他們面色都很凝重,除了狼牙。

那傢伙一臉的死氣,完全看不出表情。

“我是不是很丟人啊。”我問他們。

沒想到,這一次接話的竟然是狼牙:

“丟人到不至於,只能說你太感性了,以後要讓自己變得更理性才行,這樣下去你是要在這上面吃虧的。”

這是我第一次見狼牙說這麼多話,雖然還是那個冷冷的語氣,但是他獨特的關心方式我還是感受到了。

我說了聲“謝謝”然後又抹了一把眼,伸手去接雪球嘴裡說道:

“讓我再抱抱它吧。”

郝愛國往回退了一步躲開了我的手,他說道:

“還是算了吧,我怕你這次哭出聲來。”

“不會的。”我一邊說一邊往前欺身,而此時,我眼角餘光掃到一些東西。

側目一看,在門口居堆著一堆人,是的,就是堆著,幾個人疊在一起那樣堆著。

關鍵這幾個人我認識,就是那幾個被我們豎過威的僱傭兵。

只不過看上去,現在他們已經可以豎碑了,這是怎麼回事呢。

只是愣了片刻,我就反應過來了,那傢伙之所以能闖進來並且拿走我的揹包是因為他並不是一個人來的。

沒想到那幾個僱傭兵又掉頭回來了,難怪郝愛國從一開始就一直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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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懷疑態度。

看來還是僱傭兵出身的郝愛國瞭解他曾經的職業。

見我已經注意到了那一堆人,郝愛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