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吃完晚飯以後,那些敵人終於到了,那是幾個身穿雪地吉利服的人。

這些人小心翼翼的順著山坡慢慢的往我們這邊靠過來,然後停在了離我們大約二十多米距離的地方。

我當過兵,知道一些兵種之間武器配備的說道,從這些人手裡的各種長槍短炮不難看出,他們在武器搭配上是有研究的。

當然,看那些人得舉動,我也知道,他們真的看不見我們。

不過說起來也不奇怪,這些少來中國的老外絕對沒聽過憋寶人,更別說我們的手藝了。

徐勇看著那些人埋伏起來,他竟然端起了步槍,郝愛國立馬用手把他的槍口壓了下來。

徐勇不解的看著郝愛國:

“什麼情況?”

郝愛國回道:

“我們現在可是在鬼打牆裡,你確定你的子彈打的出去?”

這話一出,徐勇先是一愣,然後他就反應過來了:

“對啊,咱們現在在鬼打牆裡。”他說完想了想又說了一句:

“那咱們衝出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你這是去送死。”

郝愛國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句,然後他解釋道:

“每一個僱傭兵都是在長期的實戰中摸爬滾打出來的,看這幾個人的行為就可以看出,他們都極為的小心警惕,你跳出去開槍或許瞬間能擊傷他們中的一個人,但是隨後你就會遭到那些人反擊,你確定你有狼牙那樣的生命力和恢復能力嗎?”

郝愛國一番分析聽得徐勇恍然大悟,而我更是瞬間就明白了。

其實我從剛才就一直想問,為什麼都看到敵人了,郝愛國卻不動手呢。

原來如此,果然我沒料到。

那些人潛伏了一會兒,看營地裡沒有動靜果斷就拿出了手雷,以前在部隊學習武器知識時指導員給我們講過這種手雷。

而徐勇也認出了那個手雷,他驚呼道:

“那是白磷手雷,不到爆炸威力大,而且有持續燃燒效果,這可是《聯合國常規武器公約》禁止使用的武器,用這種手雷是極其不人道的,他們怎麼能這麼做。”

郝愛國回頭撇了徐勇一眼說:

“這些人本來就是法外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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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用這種武器很正常。”

“不行,得阻止他們,這幾顆手雷扔過去,我那小師叔就是不炸死也得被燒死。”

我端起了95式步槍就準備攻擊,槍口卻被一隻手給壓住了。

壓住我槍口的是周教授,他說道:

“彆著急,我不認為他們能把手雷扔進營地裡,難道你們忘了鄧斌是怎麼走回營地的嗎。”

我當然知道鄧斌是怎麼走回營地的,可是,鄧斌是在地上行走,那些手雷可是飛過去啊。

周教授顯然是看出了我的顧慮,他開解我道:

“小峰,你得相信你這個小師叔,別看他是個孩子,但是這孩子不一般,最少,我覺得他不會幹沒譜的事。”

真的是這樣嗎?

感覺從今天早上被鄧斌訓教了一頓之後,周教授對他的態度變了。

想到這我心裡暗自一驚,莫不成這老頭兒是被鄧斌訓教了,所以懷恨在心,利用這個機會借刀殺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周教授不是那種人。

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周教授就是相信鄧斌,他堅信那幾個人傷不到鄧斌。

而在我們猶豫的這個檔口,那幾個人的手雷已經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