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找不到那塊刻了符文的石頭,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鄧斌在這個鬼打牆上又做了手腳。

可是,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坑我們呢?他不是來幫我的嗎?

但是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啊,走不出營地說什麼都是空談。

等等,也不是完全沒辦法,我還有馮叔。

於是,我立馬取出銅鏡,把事情和馮叔說了一遍。

馮叔聽完的第一反應是:

“這絕對不可能,馮斌的歲數是小了一點,可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你再聯絡他一下。”

我看了看周教授他們,再次拿起手機發出了語音通話請求。

這次,鄧斌倒是接了電話,電話一通我立馬問道:

“你在哪呢?”

鄧斌回道:

“我在林芝啊。”

“雪球在你那嗎?”

“沒有,它回家了。”

雪球回家了,這回答讓我很意外,那麼我該不該相信他呢。

而這時馮叔說道:

“我就說嘛,他絕對不是那種胡鬧的人。”

這句話被鄧斌聽到了,他問了一句:

“什麼人,哪種人。”

這我又尷尬了,我該怎麼跟他說呢,難道告訴他周教授不信任他,那他會不會一氣之下就不回來了。

可是,周教授是個實在人,居然對著手機說了一句:

“小朋友,我向你道歉,早上起來看你不在以為你帶著雪球跑了。”

我是一陣汗顏啊,這周教授也太實在了,居然把實話說給本主了,他就不怕對方生氣嘛。

沒想到鄧斌說了一句:

“沒事,正好也接通了,我跟你們說一聲,別做早飯了,我就是來林芝買早餐的。”

他這話一出我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剛才我向他發出語音請求不是他不接,而是他接不到。

哎呀,剛才光顧著急了,忽略了一個問題。

這一路上手機基本上沒訊號,我就是給他打電話發語音他也收不到。

誤會是解除了,不過隨之我就有點好奇了,從營地去林芝要好幾天呢,他就算整夜不睡,恐怕也到不了吧。

而周教授不愧是老研究員,他也捕捉到了這個詭異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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