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還是沒能經得住好奇心的誘惑,幹出了那不是人的事。

我…揭開了狼牙的紗布,然後,我就又一次被驚呆了。

前後不過十分鐘的時間,紗布底下的傷口不但已經止血了,而且那個血窟窿也長出了新肉。

“這紗布這麼神奇嗎,難怪徐軍醫不給上藥。”我驚歎到。

而郝愛國回答道:

“紗布就是普通的醫用紗布,關鍵是狼牙的自愈能力,如果剛才注射了麻藥,他的組織細胞失去了活性,傷口就不會好這麼快了。”

我是越聽越好奇,於是繼續追問:

“所以不消毒也是怕他的細胞組織活性降低嗎。”

徐勇這時正好洗手回來,他說了一句:

“那倒不是,主要是我的器具都是採用無菌存放,你也看到了,使用完我都會細緻得殺菌消毒,在使用時直接就可以用了。”

我又看向狼牙:

“那麼他怎麼樣了?”

郝愛國看了狼牙一眼然後對我說:

“就讓他在這死著吧。”

呃,這話聽著真難聽,不過,我已經不方便在說什麼了,因為我已經意識到了,對於眼前的這些人,我瞭解的還是太少了。

因為這件事,我們又耽誤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再回到帳篷時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這次困勁總算是上來了,不一會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不到七點我被徐勇叫了起來,早飯已經準備好了,牛肉湯和發麵餅。

不得不說,跟著這樣的團隊遠行,最少在飲食上還是很不錯的。

吃著飯我沒有見到狼牙,於是我問郝愛國:

“那個狼牙醒過來了沒。”

郝愛國則是告訴我,狼牙天亮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他昨天受了那麼重的傷,今天早上就離開了,他的身體不會有問題吧。”

對於我這個問題,郝愛國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句:

“那傢伙只屬於夜晚,你不用擔心他。”

這話聽上去很有逼格,但是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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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卻是很瘮得慌。

吃完早飯我們沿著雅魯藏布江往前走,這段路程是枯燥而無味的。

走了一星期後我們到達了白馬狗熊,這一帶地勢險要,沿江皆為刀削般的基岩陡壁。

周教授告訴我們,我們要在白馬狗熊上山,離開峽谷經西興拉山口米,沿一條支溝往前走。

而這裡的海拔已經到了4400米,周教授的高原反應也很嚴重了,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有點萎靡了。

在吸了幾口氧之後,我們經進了著名的雅魯藏布大拐彎後的江邊魯古村。

過溜索到甘代東岸,由甘代順流而下經加熱薩區直奔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傳說中的彩虹瀑布。

關於彩虹瀑布,周教授說的是唾沫橫飛,眉飛色舞,完全看不出他有高原反應。

據他說:在20世紀20年代早期,英國探險家沃德短暫地進入了大峽谷。

後來據他回憶,他在大峽谷發現了壯觀的瀑布。

因為瀑布周圍有彩虹,而且非常的賞心悅目,他將瀑布命名為“彩虹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