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並沒有向我想象的那麼發展,那個保安並沒有被黃萌一眼看趴下。

當然事情不可能就此結束,在那個保安開口呵斥黃萌之後,發生了另一個變故。

那保安對著黃萌喊話之後,看黃萌無動於衷,於是他抄起警棍就往黃萌那邊走。

可是,他剛走出兩步,頂樓的一扇窗戶就發出了“呯”的一聲響,然後,那個整面牆的落地窗上的玻璃就碎了。

大樓前面立馬就下起了玻璃雨。

這也幸虧那塊玻璃是鋼化玻璃,碎渣邊角不鋒利,要不,現場立馬就得上演一場玻璃凌遲。

至於黃萌,他在玻璃碎了的第一時間連續幾個點跳就退出去了十好幾米,瞬間避開了玻璃下落的區域。

這個變故立馬引起了路人的圍觀,而在玻璃碎片完全落地之後,黃萌又走回了原來的位置。

他吐掉嘴裡的菸頭對著我們說:

“來吧,咱們就在這等著,一會那姓苟的就過來迎接你們了。”

我們看了看萬人迷和二毛,萬人迷說道:

“這有點危險啊。”

二毛卻說:

“沒事,跟在那個黃萌身邊,絕對安全。”

不得不說,二毛說的對啊,我們立馬去了黃萌身邊。

而經過玻璃爆裂事件,那些保安也消停了,他們站在大樓門口再也不跟我們較勁了。

走到黃萌身邊,我立馬問他剛才那個玻璃炸了和他有沒有關係,黃萌告訴我,那是他們天機門的一種秘術,叫做‘隔空傳音’,也是‘千里傳音’中的一種。

那個玻璃破碎正是聲音傳導導致的。

又是一個古怪法門,這黃萌果然厲害,而他的厲害,還不止如此。

正如他所說,老苟帶著小苟在五分鐘之內來到了門口。

小苟再也沒了當初的囂張,一見黃萌規規矩矩的就跪下了。

老苟雖然沒跪,但是他一臉歉意的看著黃萌解釋道:

“這位黃先生吧,你看我就不用跪了吧,我膝蓋做過手術,起來蹲下的非常不方便啊。”

聽了老苟的話,我們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黃萌。

黃萌沉默了片刻後開口說道:

“既然這樣我也不為難你了,但是,你也不要為難我兄弟。”

黃萌口中的兄弟當然說的是我了,於是,我立馬就從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的路人甲變成了苟老闆的貴賓。

苟老闆和小苟引領著我們又來到上次那個會客室,等眾人落座之後老苟立馬對小苟說:

“孩子,去給幾位客人上茶。”

俗話說,禮上不見面上見,既然老苟如此客氣,黃萌自然不會像之前那麼豪橫了。

他開口說道:

“苟老闆,弄碎你的玻璃也是個無奈之舉,誰讓門口那保安不讓我們哥們進,又沒有你的聯絡方式,哎,不弄出點動靜實在是見不到你啊。”

這話說的雖然和氣,但是他甩鍋的意思也是再明顯不過了。

直接把弄碎玻璃的責任推到了保安不讓我們進門這事上,那意思很直白,反正你這玻璃我是不賠啊。

老苟那是老買賣人,還能不懂這個,當即陪著笑臉說:

“幾個不懂事的保安而已,就不提他們了,幾位這次來是為了什麼事啊?”

一句話,老苟就把話題帶到了正題上,黃萌這時看向了我。

關於和老苟怎麼交流,這兩天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覺得不管我以什麼身份問他,他都不會老老實實回答。

畢竟,既然大佬介入調查,那麼假死人這個事必然會查,所以,那些調查員一定以他們的方式調查過老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