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連青龍自己都不知道,受了這兩次香火後,它有了明顯的變化。

原本的方頭方臉看上去圓潤多了,也威武多了,少了幾分醜多了幾分霸氣。

不過,感覺上,它的身量好像縮水了一些。

但是,那一身的鱗片卻是爍爍放光。

時隔幾日,青龍再次回到我體內,竟然有種久違的充實感。

吃過早飯,我聯絡了陳海和他去了醫院,由於他那個兄弟一直昏迷不醒,現在住在icu裡。

到了病房,正趕上醫生查房,陳海立馬問醫生:

“怎麼樣啊大夫,我這兄弟有起色嗎。”

那個大夫三十多歲,人挺精神,脖子上掛著聽診器,手裡拿著病歷本,語氣和善中帶著安慰的說道:

“這位先生啊,你放心,只要還有一分希望,我們也幫你把人給喚醒了,但是,你要有耐心,也給我們一點時間。”

他們說話這個檔口,我去了病床邊,看著病床上那個二十出頭,長相樸實的漢子問青龍:

“這個你看一下吧。”

青龍這次離體沒有青光大盛,而是從我身體裡透出了一股青煙。

剛才來時還不是這樣了,那時候它還是要化成青光才能進我身體呢。

這是進化了嗎,還是什麼情況。

眼看著青龍化成青煙透進了那人的身體裡,我覺得,它這是進化了。

青龍只進了那人身體不到一分鐘,那人就輕輕的咳了一下,然後那人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這時,我腦海裡想起了青龍的聲音:

“他這個傷不算厲害,只不過位置比較特殊,我得賣賣力氣,不過今天那倆人估計就沒有治療的時間了。”

青龍這正給我交代情況呢,那邊陳海已經看到病床上的人睜眼了。

他立馬圍過來說:

“這是醒了嗎?”

一聽這話,那大夫也圍了過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已經睜開眼的病人喃喃的說道:

“不可能,他不應該醒過來的。”

一聽那大夫這麼說,陳海不高興了,他皺著眉看著那個大夫說:

“哎大夫,聽你這意思,我兄弟醒過來你不高興是怎麼著?”

那大夫一愣,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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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擺著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