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送我們出了刑警隊,然後我們先把老虎送到了火車站。

在坐計程車回小鎮的路上,我給徐大佬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一下審問梅老闆的事。

大佬就是大佬,聽了我的話,立馬保證到,無論如何也要從梅老闆那問出鑰匙的下落。

放下電話,我轉頭對萬人迷說:

“哎呀,沒想到,鑰匙的事張偉居然不知道。”

萬人迷想了一會回答道:

“這也不奇怪,一個合格的狗腿子當然知道有些事不該問。”

二毛這時插了一句:

“所以說,我覺得你要有心理準備,或許,那個梅老闆也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徐大佬的效率果然不同尋常,我們還沒到家,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萬萬沒想到,這個事居然被二毛猜到了,所有事情,雖然梅老闆都參與其中,可是,他也是受人指使。

至於那個鑰匙到底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來。

當然,也不是一無所獲,審訊人員從梅老闆那裡問出了一個新的線索。

從當年和我父母爭奪鑰匙一直到在監獄裡打我媽,這一切背後的幕後指使居然是日本人。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怎麼還跟日本人扯上關係了。

然而,徐大佬卻告訴我,他們可是動用了最專業的審訊專家。

所以這個結果是毋庸置疑的,當然,他們會繼續往下調查,一定會給我一個最終結果的。

道過謝,我掛上了電話然後轉頭看向萬人迷和二毛,這事搞得好像複雜了。

怎麼查來查去還查出日本人來了?

對此,她們也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到了我家,不,現在應該說是張勇家,我們叫開門。

畢竟現在房子租給了別人,我隨便掏鑰匙開門有點不合適了。

在等待開門的時候,我好奇的看向了二毛,這傢伙之前對我寸步不離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我身上有個青龍。

可是現在,她好像已經不太粘我了,這是不是說明她有了一些本質上的改變呢。

而且青龍留在家裡給張母治病,二毛並沒有留在家裡,這是不是意味青龍身上的氣息已經對二毛漸漸失去吸引力了呢。

說起來,這段時間二毛的變化可謂是天差地別,尤其是她的行動坐臥,完全和之前判若兩貓。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門開了,張勇的老婆給我們開的門,這位樸實的阿姨見了我們不免又要客氣一番。

“你看你把這麼好的房子租給我們,而且還給我婆婆治病,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們了。”

這次不用我說了,萬人迷搶著回答道:

“這是好人有好報。”

然後他們問張勇的老婆:

“老太太身體情況有好轉嗎。”

“剛喝了碗粥,聽她說啊現在喘氣痛快了,腿腳也比以前有勁了,我看著,整個人也精神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這個女人的臉上有一種解脫的神情。

大概是被生活壓的太久了吧,現在她們家的核心問題有了徹底改變的希望,這對她來說,無疑是命運的轉折。

隨後,我們進屋看了看老太太,老太太現在嘴唇已經不發青了,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