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如雨點一般從王飛的腰間飛洩出去,“噼裡啪啦”的擊打在殭屍的身上,濺起一片片的火花,如同點點星光閃爍在這漆黑的黑夜之中,照亮了這個夜!

“啊哈哈哈哈哈,老王幹他鴨的,給我往死裡轟!”

我看著殭屍被那符籙打得連連後退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看著王飛腰間源源不斷湧出的符籙,我心中蹦出有一個疑惑,為什麼他的腰間可以塞這麼多的符籙,而我就塞了一點就什麼都塞不下了呢?

莫非作者被王飛給賄賂了,總感覺王飛拿的才是屬於我的主角劇本。

就在我思考著的時候,突然那原本如同滔天巨浪的攻勢此刻變得緩了下來如同涓涓細流,緊接著就如同乾旱的河床一般。

再也擠不出一滴......呸,咳咳,再也沒有一張符籙向殭屍飛射而出。

原本殭屍那不住暴退的身形,此刻漸漸的緩住。

再強的身體也經不住王飛這般視符籙如糞土的狂轟濫炸。

殭屍原本如同鋼鐵一般的身軀上,還是殘留了一些淡淡的肉眼可見的傷痕。

“老王呀,你別停下,快射啊!”我看著動作緩下來的王飛,和那正緩過身形向我們殺來的殭屍,晃著王飛的肩膀說道。

“沒...沒了,咋辦吶?”王飛結結巴巴的說道。

“啥沒了?(⊙o⊙啥?” 我看著王飛,心中一種不詳的預感漸漸浮現在腦海裡。

“打屍符沒了,我們也要沒了!”王飛看向我,他的眼神一股無奈與擔憂不斷的交織在一起。

玩球嘍,就應該猥瑣發育的呀!

怎麼我開局就接了這麼一個“大客戶”啊!

我回過頭,看著那個倒在地上已經進入垂暮之年的凌峰,眼角的餘光又看到那屋內齊齊躺倒在地的幾具屍體。

一汪血水流淌在凌峰的身體旁,似乎他的生機也隨著這血流一起流逝了一般,月光還有著一絲餘暉,灑落在血水上。

血水中倒映著凌峰那已經枯乏蒼白的連龐,血中他的臉上似乎還掛著不甘與瘋狂,揮灑著的是一個屬於年輕一代的熱血。

為戰友報仇的一腔奮勇,雖然我和凌峰才接觸不到一天,但這個人值得一交。

我的心底似乎好像多出來了什麼,但又說不清楚,算了不去想了。

我看了凌峰許久,再次回過頭,看著襲來的殭屍,拍了拍王飛的肩膀道:“這可是我們的第一單,別給我搞砸了,打屍符用完了,就給我用鎮屍符!”

“可是這......”

“別可是了,你給我拖住它,剩下的交給我。”

我直接打斷了王飛的話,一溜煙就到了一旁,看了一眼王飛,心中默唸:老王,你一定要撐住啊!

現在能不能逆轉戰局,就只能看我了!

想著想著就盤坐在地,從我那寬闊的胸懷之中(主角是男的,都別給我瞎想哈!),掏出了陰陽古扎術,就爭分奪秒的翻看了起來。

“陰扎之術,以陰氣為主,靈氣為輔,凝聚成紙張,形狀編織則沒有特別規定,全憑喜好。”

要想扎出陰扎的最基礎模樣,也需要靈氣的輔助,可是現在我連靈氣都感知不到啊!

我將古籍重新塞了回去,依舊盤坐在地,緊閉著雙眼,不斷地嘗試感受著四周的天地,希望在著茫茫黑暗之中,覓得一絲光明。

這便是目前局勢轉機唯一的辦法了!

什麼是靈氣呢,靈氣可以化作萬物,你看不見,也摸不著,唯有用精神去尋覓,才能夠感覺到靈力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