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心悅無論說什麼,張文武都不會相信,因為她出現的太巧了。不過,她邀請張文武明天當她的“掌眼”師傅,他倒是願意的。

他所以願意去,是想將計就計看看這個女人玩什麼把戲。

從酒吧裡出來,張文武醉了,醉得一塌糊塗,醉到連路都走不好。

“保安,保安,你住哪兒?告訴我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卜心悅竟然親力親為,親自扶醉醺醺的張文武。

“我…我住哪裡?我和你一起住啊…哈哈…我們一起住…..。”張文武居然乘機倒進卜心悅的懷裡,也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

“老闆……。”一直跟在卜心悅身邊的那白麵男人看不過去了。

卜心悅瞪了他一眼,又給他打了一個眼色。她知道他要說什麼,她讓他閉嘴。

那白麵男人悻悻的閉了嘴,但一臉的憤怒。醉眼矇矓的張文武偷偷看了他一眼,心裡暗道,艹,無端的又招仇恨了。

“反正他明天也要和我們一起去看古玩,帶他回我們住的酒店吧。”卜心悅“無奈”的做了一個決定。

“好,我扶他吧老闆。”那白麵男子伸手把張文武搶過,狠狠的勒著張文武的腋下,半扶半拖的把他拖進車裡,當然不是卜心悅坐的那輛。

兩車一前一後離開了酒吧行駛在明亮路燈下的大道上,張文武靠在車門上好像睡著了一樣,事實上,他卻是清醒得很。

“老闆,我覺得他沒醉。”後面的車上,那白麵男子對卜心悅說。

“他醉不醉都沒所謂,倒是你,以後再這麼莽撞的話,看我怎麼罰你。”卜心悅黑著臉說,“我怎麼做,什麼時候到你干涉了?”

“我…我…心悅你難道不明白我的心,我…我討厭別的男人和你接觸……。”白麵男子說。

“哼,我不需要,你最好收起這種心思,專心辦事吧,這個人很厲害,是我們成敗的關鍵。”卜心悅說。

“既然如此,把他做了不就一了百了了麼?”白麵男子說。

“膚淺,我們現在連他是什麼身份都還沒搞明白就殺人?我說過很多次,幹情報這一行,和幹殺手是不一樣的,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他也放進一個普通的保安人員,他也有可能是一個和我們一樣目的的人,也有可能是一個條子。”卜心悅語重深長的說道,“無論是哪種人,以他現在和丁小丫頭的關係,如果他突然失蹤了,她會善罷甘休?莫要忘了丁家的實力,若是丁家不依不饒的話,官方必定全力以赴破案。我是不是覺得這裡的警察都笨笨的,都是貪財好色的?我告訴你,這裡的警察認真起來,是全世界最厲害的警察。”

“您抬舉他們了。”白麵男子不服氣。

“呵呵,用華人的話說,你們南韓人就是妄自尊大坐井觀天自以為是的夜郎自大的棒槌,淺薄無比……。”卜心悅毫不留情的訓斥白麵男子說,“如要不是別人為了制衡這個國家而施捨了一點點技術給你們,你們有什麼?你們能做什麼?哼,真以為你們是強國啊?軍事外交都沒有自主權的國家,你有什麼好自傲的?”

“我…我…老闆……。”白麵男子居然被卜心悅罵哭了。

事實上,卜心悅罵的一點都沒錯,自我感覺良好的南韓人什麼都要跟我國爭一爭,其實就是自卑而已。

到了酒店,卜心悅命人開了一個雙人房,竟然派了一個小弟和他同住。

額,這三八貨竟然這麼壞?張文武見狀甚是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