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走就走吧,早晚還是會再找來的,走了省點飯菜挺好的。張文武想著,井上墨本走了,自己可以省些錢錢,忽然就笑了。

“安,你笑啥?”井上麗子問道。

“呵呵,井上墨本走了我們就可以不點那麼多菜了,可以省錢呢,我能不笑嗎?”張文武看著菜牌,點了最喜歡的名人坊裡最有名氣的四菜一湯。

井上麗子看了一眼選單,暗道,傳聞他是一個摳貨,但這四菜一湯就要好幾百,這也叫摳嗎?虧他還說少了一個人吃可以省銀子。

“只是不知道他回去後會使什麼壞。”井上麗子微微有些擔憂。

“放心吧,他現在沒空使壞,而且他應該很快又會找我們。”張文武笑得有點莫測高深,給井上麗子夾了一隻鮑魚說,“趕緊吃吧,待會兒還有人來找我。”

井上麗子心裡甜蜜,在日苯,只有女人給男人佈菜的,哪有男人給女人夾菜的,自己跟這個傢伙應該跟對了,他竟然也懂得溫柔。

“誰啊,你是一天都閒不下來啊。”井上麗子輕輕咬了一口齒頰留香的鮑魚說。

“呵呵,一點閒事,幫車頭一個朋友教訓幾個馬拉仔。”張文武對朱儁宰幾個馬來人沒好感,但他說過讓他們晚上過來便幫他們把手接回去的,總不能說了不算數。

“哦,車頭他們幾人做事還算勤奮,可惜他們沒什麼文化,只能幹一些雜活。”井上麗子說。

“他們沒什麼文化才好,那些文化太多的人都很易變質,我不在香江,你身邊需要一些忠心耿耿的人,等有空了,我幫你找兩個身手好的待在你身邊,魚目本被我整的那麼慘,就算被滅了,難保那些餘孽不會報復。”井上麗子既然是自己的人了,張文武就得為她的安全著想。

“不用那麼麻煩吧。”井上麗子笑了一下說,“我可不是那些足不出戶的嬌小姐,想算計我?沒那麼容易的。”

想算計井上麗子確實不是那麼容易的,張文武想到她修煉的攝心術就安心了很多。

晚八點,張文武接到癩痢的電話,朱儁宰要來了。

朱儁宰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著他的師傅,武魂國術館的二師兄一起來的。

對於華夏武學的神奇,朱儁宰是深信的,但他並不相信張文武說沒人接得上他的關節表示懷疑,他認為就算自己的師傅接不了,大師伯肯定可以的,因為,大師伯可是全香江武功最好的,早年曾參加全國武術大賽,拿過第四名呢。

全國第四名啊,這功夫多厲害。

但他卻不知道,那些所謂的武術大賽,耍的是專門用來表演的花架子而已,真正的高手,真正的殺人絕招,誰會去參加什麼比武大賽,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當他到了武魂國術館後失望了,因為他的師傅和師伯都告訴他,這是特殊的錯骨手法,若非本人或學過這手法的同門接駁,是不可能恢復原樣的,強行為之,就算這隻手不廢掉,也會落下後遺症的。

二師兄的功夫雖然很爛,但他是一個很喜歡交朋友的人,為了見識一下這個把他徒弟打傷的人,他跟著朱儁宰來了。

張文武見他們,當然不可能在井上麗子的家裡,他選了一個遠離井上麗子所在的地方。井上麗子住在南區,他讓朱儁宰他們在西貢的郊野公園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