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張文武來說,他想治療怪病,這樣可以為中醫積累更多醫案,可以為後來者提供參考。而禁制,他真的沒興趣。因為,禁制不是病,會這種手段的人會越來越少,解禁的經驗沒什麼好積累的。而且,貿然的解除別人的禁制,會惹下禁的人不高興,即使不惹禍,那也是惹事的事。

但是,來都來了,這小子又是車頭的朋友,難道就這樣甩手回去麼?

如果是別人,張武做得出。但是這敗家仔的爺爺是中醫生,他沒同行如敵國的概念,相反,他希望同行能有更多,希望中醫能發展。

他想去給湯老爺子看看,或許自己可以讓他好起來。如果要去治湯老爺子的病,那就得為這小子解禁救他的狗命。否則,怎麼解釋不治孫子治爺爺?

“能說說他在發病前的事嗎?車頭說,昨晚他曾接觸過外國人?那些外國人你知道是啥人嗎?”張文武決定幫幫湯家,他希望湯老爺子能繼續行醫。

“這個我不知道啊,他昨晚說有人欺負他姐,他要教訓那些人。去沒去,有沒有和外國人接觸我真的不知道。”湯寬嘆了一口氣說,“唉,這個逆子,這樣躺著倒是清靜了。”

“他姐姐在哪?我可以見見她嗎?”張文武說。

“你想幹嘛?”湯寬忽然有了精神,雙眼全是警惕。

“我想給你的逆子治病。”張文武很認真的說道。

“給我兒子治病你見我女兒幹什麼?”湯寬瞪著迷茫的眼說。

對啊,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幫別人兒子治病你見別人的女兒幹嘛?你這擺明是立心不良嘛。

好吧,人類所以成為人類與其他動物區分開來,主要的特徵之一就是人有思維、思想、思考、思索…和聯想……。

張文武只是想找湯寬的女兒瞭解一下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湯寬卻聯想成張文武對他女兒有“想法”。

這也難怪的,因為他的女兒長的很漂亮,而且才華出眾,這樣的女兒,他當然擔心張文武圖謀不軌了,即使現在他沒這個心思,難保他見了人後不會產生這種心思。

“我想了解一下你兒子昨晚到底做過什麼,見過什麼人。當然,如果別的途徑能弄清楚這事也可以,又或者你不想救你的逆子,那我也可以不多事的。”張文武對湯寬真的沒什麼好感的,所以說話的態度是極不好的。

“你有把握?”湯寬想了一下說。

“現在這樣,只有三成把握,如果瞭解了昨晚他幹過什麼,應該有九成把握。”張文武淡淡的說道。

其實,即使現在這樣猜,他也有五成以上把握,他故意說只有三成的。

“我打電話問問,或許有人比我女兒更瞭解他昨晚幹什麼去了。”湯寬想了一會兒掏出電話說。

“那就更好了。”只要知道昨晚湯寶進幹什麼去了,張文武並不介意從誰的嘴裡瞭解到。

沒一會兒,來了一群大白褂後湯寶進轉到其他病房會診去了,張文武幾乎可以斷定他們就算再多人會診都不可能有一個確診的。

有一些病中醫沒辦法,同樣有些病西醫根本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