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魚目本”單靠黃教授他們當然不行的,他們只能算是一件暗器,撕開魚目本的暗器。所以張文武還需要繼續找嘶咬魚目本的狼。

第二隻狼,或者說是一把刀,張文武在日苯本土找,所以他打電話給井上麗子,他需要幾個魚目本或者說東都會的敵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邏輯雖然有些噁心,但事實上大多時候如此。

井上麗子在魚目本那麼久,而且還是井上家族的人,她當然很清楚誰是魚目本的對手,誰是東都會的敵人。

樂飛這個辦事還是挺快的,張文武需要的黑材料,三天他就整理了一大堆,列印出來居然厚厚的一疊。

張文武要這些東西,當然不是自己看的,他要這些東西一是給費家人看的,二是製造輿論。

一個品牌的口碑,不是自己說好就好的,廣告做一萬次不及消費者說一句。好口碑的建立是非常困難的,但要毀掉卻是舉手間的事。

“這些東西都是真實的?有依有據的?”張文武揚了揚手中的黑材料對樂飛說。

“八成可以找得到證據的,兩成無須找證據,人人都知道的事。”樂飛很肯定說道。

“OK,那謝了。”張文武討厭天天呆在公司裡,他今天已坐班三小時了,他準備出去了。

“張總準備用這些打擊魚目本?”樂飛指了指張文武手中的材料說。

“樂總有什麼好建議嗎?”張文武笑說。

他現在是一個樂於聆聽別人意見的人,當然,聽與實行是兩回事,他樂到聆聽並不等於他會將別人的意見付之現實,行動上,他通常較獨行獨斷。

“我覺得沒什麼用,日苯仔朝野,對輿論的應用,在亞洲可以說得上是老師,即使放之全球,除了鎂國佬之外,他們也是神級的存在。”樂飛頓了一下說,“所有知名一點的媒體,不是初鎂國佬控制,就是被日苯仔滲透。這種東西到了他們的手上,就等於到了魚目本的手上,你想想,這種情況下,即使你找到願意合作的媒體又有什麼效果人,他們早早做好準備了。”

“如果我不走大媒體呢?我總認為,媒體就只是媒體而已,它只是一種傳導途徑。而傳導途徑卻不僅僅是那些報紙和電視、廣播啥的吧。”張文武胸有成竹的說。

“你打算用網路?受眾不是那麼大吧。”樂飛說。

樂飛說的也沒錯,雖然說這個時候網路時代已到來,但智慧手機還沒普及之前,上網其實還是一些特定人群的,普通人,比如打工仔什麼的,很多人只知道上網這詞,卻連電腦都沒摸過的。

“不少了,電腦普及率已相當高,特別在香江。不過,第一步我不會使用媒體,等著看好戲吧。”張文武信心十足的說道。

樂飛迷惘的看著張文武走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除了在媒體上公開,這些東西還有啥用。

看這些黑材料的第一人居然是費詩琪,但她卻不明白張文武給她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保安,你讓我看這些東西幹嘛?”費詩琪很是費解。

“你難道不知道你們家要和這個公司合作?你爸已親自和魚目本的副總裁接觸過,你覺得,你們和這個公司合作要比和福祿珠寶合作更好嗎?”張文武不想提什麼民族情緒和仇恨的東西,僅僅以商量角度看,龍鳳佩和魚目本合作,其實還不如和福祿珠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