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離開只有幾天,但回到鵬城時張文武竟然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所以讓他有這種感覺,大概是因為這幾天裡經歷的事太多了吧。

沒告訴任何人回來了,張文武不想應酬,不過,有一個人他躲不過,費詩琪竟然搬來和張笑住了,他根本無法躲。

“保安,你終於回來了,想死我了。”費詩琪見面就撲上來說。

“形象…形象,注意你的形象……。”張文武對這個熱情的妹子真的有點頭痛。

“親一個……。”費詩琪仰著臉說。

“琪琪,我們…我們沒到這一步吧……。”張文武向後仰著身子說。

“什麼沒到這一步,你這個怎麼這樣啊,明明出國前我們已到這一步了……。”費詩琪掏他腰的雙手突然換成抱他的脖子,身子一挺,樹熊一樣掛在他的脖子“咬住”了他的嘴巴。

靠,被小妹子強吻了。

幸好,費詩琪只是觸吻了一下,如果像鄭芝蘭那樣來一次法式長吻的話,他肯定又要淪陷了,在這方面的定力他太差了。

“胡鬧…小心我忍不住給你咔嚓了。”張文武悄悄舔了一下唇角的香味說。

“哼,你敢嗎?放馬過來啊……。”額,費詩琪還真的很猛,把保安哥哥嚇著了,趕緊逃吧。

張文武兒狼狽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間,費詩琪大笑。

“安哥哥,你快點出來,有個好訊息你要不要聽。”費詩琪笑夠了跑去敲張文武的門說。

“你為什麼不上去學校?沒課嗎?”張文武在房裡應道。

“有啊,不喜歡的課我所以不去。”費詩琪拍著門說,“你開不開門啊,不開門我走了哈。”

“你走吧。”張文武巴不得她走,太熱情了,他受不了,主要是,他不喜歡青澀妹子。

“我走了,你就永遠都約不到我爸了。”費詩琪說。

“啊…等等…琪琪,你爸肯和鄭總見面?”張文武飛快開門衝了出來。

“是啊,但我覺得沒什麼用的,現在費家是我爺爺當家,我爸雖然是龍鳳佩的總董事長,但很多事都得爺爺拍板。和鄭家的仇怨已刻進他們的骨子裡了,哪能三言兩語就化解得了的。”費詩琪不以為然的說道。

“沒努力,你又怎麼知道不行呢?很多事,往往就差一個臺階,我們得給他們臺階,如果他們不下,我們就想辦法讓他下。對了,琪琪,你對鄭家有沒有什麼看法?”張文武是很有信心可以化解兩家宿怨的,畢竟過去百年了。

“我?呵呵,我對家裡的生意都無感,又怎麼會對鄭家有什麼看法?”畢竟是新一代,思想已和老一輩差很遠。

“那我們一起化解兩家的這個百年之怨好不好?”張文武說。

“好啊,但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管這事,是鄭振龍的意思嗎?”費詩琪對這種家族恩怨無感,化不化解對她來說都沒所謂。

“他表達過這種意思,說現在是我們國家高速發展階段,如果兩家在這種無謂的爭鬥中浪費太多的精力,那市場就會被別人佔領,倒不如兩家和解,留點精力去應付越來越激烈的競爭。”事實上,鄭振龍曾請求他幫忙。

“三天後,我爸會來鵬城開會,或許這是一個機會。”費詩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