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車在公路上追逐了一會兒,張文武故意放水把車子開進一個路邊的坑裡,使得八哥他們終於把他給攔停了。

“花大少,你呆在車上不要下來,我下去和他們幹架。”張文武一邊說一邊開門下來。

“開什麼玩笑,我這樣的人嗎…等等,拿武器啊……。”花大成還是挺有義氣的,一邊回應一邊找武器。

這個超超齡紈絝,惹是生非打架鬥毆這種事他已很多年沒幹了,不過,因為以前常常幹架,所以習慣在車子上藏兩個大貨車用的大扳手,他彎腰伸手從司機位和副駕位下面掏出兩隻幾十公分長,幾斤重的大扳手下了車。

張文武並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但是先下手為強是他一直奉行的,所以下車後便朝對方的車衝去,正好,他剛衝到,車上的人就開門跳下。

砰!

張文武一踢在車門上。

嗷!

車門啪的一聲拍在剛伸出車門的腳上,痛得那傢伙嗷嗷直叫。

大佬,這實在太痛了,車可是鐵的啊,剛好拍在小腿的骨頭上,這種痛真的是痛徹心扉,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會痛得大叫。

塘蝨開的這輛車,連同他自己有四人,張文武砰砰的兩腳,把前後門踢了回去,就等於傷了兩個。雖然,這樣的傷不至於他們喪失戰鬥力,但是他們最起碼要痛好一會兒,而且行動肯定會受阻。

“兄弟,扳手。”這時候花大成提著兩個反手走了過來,而八字鬍和泥鰍已從後面一車下來圍了過來。

受傷的兩人還在車上沒下來,現在是兩人對五人,八字鬍子八哥當然覺得他們優勢明顯。不過,張文武並不把他們放在眼內,但他最終是要“輸”給對方,讓對方把東西搶去的,所以,他得“小心”打這一架,不能表現得太狠。

“你們想幹什麼?”花大成問了一句廢話。

“我們不想幹什麼,我們只想借這位朋友的一件東西看看。”八字鬍子指著張文武笑說。

“想不到啊,天子腳下居然有攔路搶劫這種事發生。”張文武儘量表現鎮定,但聲音卻帶著微微的顫抖。

這是強作鎮定,但實質已害怕的表現。這傢伙沒學過演戲,但演起戲來卻是出神入化,花大成和八字鬍都被他騙了,認為他就是強作鎮定而已。

“朋友,我們不是搶,我們是借,保證會還給你的。”八字鬍子八哥笑說。

“哼,黃鼠兒狼借雞。”花大成果然不愧是超超齡紈絝,他這會兒居然比張文武還鎮定,他用扳手指著八字鬍說,“你們是誰的人,知道花大聖嗎?算了,打電話給你們大哥這事就此打住的話,我花大聖不追究,否則,我保證你們的幫會也好公司也好,絕對再也開不下去。”

“哈哈,孫大聖我就聽說過,花大聖是什麼玩兒啊。”八字鬍子大笑。

“你們不是京城道上的人?”花大成臉色變了。

花大成雖然只是一個二流末世家的子弟,但他在京城地下圈子中還是挺有名氣的,和好些混江湖的人都有交情。所以,京城地下圈子中的人都給他幾分臉子,但眼前這些人,不僅看到他沒反應,聽到花大聖這名字也沒反應,唯一能說得通的是,他們不是京城地下圈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