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睜開眼睛看了看,發現有一個東西從鬼的背後拉了出來。看不清東西,不知不覺往後退了一步。伴隨著我的後退,那道身影沒有任何動作,而是隨著我的動作飄向我的方向,與我保持著同樣的距離。

物體緩緩靠近。我終於看到了。那是一個飲水機。上面有一個桶。我的心在顫抖,提醒著桶裡的頭髮。

雖然,我沒有在這個桶裡看到任何東西。

“水很好喝,要不要喝?”

聽著這聲音,我加快速度往回走,頭也不停的顫抖。不管這個飲水機是不是救生員辦公室裡的那個,我都不想嚐到鬼帶來的水。我無法忘記桶裡的頭髮。當然,現在的情況比辦公室裡有救生員的情況要可怕得多。

“水很好喝,你怎麼不喝?”

“我不渴。” 我鼓起最後的勇氣,用扭曲的語氣回答,但似乎並沒有取悅那個身影。那個人影靠近了我,繼續說道:“喝起來很好。”

我用力搖了搖頭,幾乎要把它從我的身體上甩下來。可那身影將飲水機推到了我的面前,無論我後退多快,那個身影越來越近,我視野中的飲水機也越來越清晰。

桶裡沒有頭髮,只有半桶水,隨著人影的推動,水在顫抖。這個桶看起來很普通,但我簡直不敢相信它只是一個普通的。

隨著越來越近,人影清晰了。她是一個大約 18 或 19 歲的女孩。帶著一點嬰兒肥的她看起來很可愛。但她的頭微微偏向一邊,顯得很奇怪。

我稍稍鬆了口氣,鼓起勇氣轉移話題:“你的頭怎麼了?脖子僵硬了嗎?”

“我的頭很漂亮,對吧?” 姑娘是真的分心了,但我寧願不要,因為現在姑娘的頭髮都飄起來了,我在鬼樓呆久了才知道。這說明她很生氣。

我用力點頭:“很漂亮。”

“是的,它一定很漂亮,否則他們不會想要我的頭。”

該死的,我太聰明瞭,竟然能觸碰這個軟肋。

我不知道如何繼續這個話題,我能做的就是露出我傻傻的笑容。突然,我發現這個女孩看起來很眼熟。這也讓我想起一件事。

那是一張大約 18 歲和 19 歲的年輕女孩站在花叢旁的照片。她的右手擺出勝利的姿態,身體向花朵傾斜,美麗的臉上帶著花朵般的笑容。

是她!我曾經收到過她的照片。電視上報道了她的名字,叫陳落雁。

是命運嗎?為什麼我要收到她的照片並在這裡遇到她?

陳落雁語氣很平淡:“你這麼怕我!可是他們怎麼不怕我呢?他們要我的頭了。”

我沒有回應。我只是把我的身體拉回來,沒人知道我有多想撞到牆上。

“你為什麼不幫我?” 陳落雁繼續說道。

陳落雁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我看,很是害怕。她飄揚在空中,長髮飄揚。我嚥了咽口水,斷斷續續地說:“我,我,幫不了你。什麼,你要我做什麼?你要我幫你做什麼?”

陳落雁低頭想了想:“他們都給你發了我的照片,你怎麼不幫我?”

為什麼?我甚至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給我發她的照片。而且我不知道是誰給我發了她的照片。

“他們是誰?” 我鼓起勇氣問她,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要喝水嗎?水好喝嗎?” 陳落雁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們是誰?” 我再次問道,眼睛勇敢地盯著陳落雁。這件事不僅與我有關,還與我母親和雪兒有關。

“他們是誰不重要。你為什麼不幫我?”

我徹底無語了,感覺我和陳落雁不相上下。然後我找到了一個新的方法:“你想讓我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