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貴花!”

畢向革把帶回來的證物放到宋所長桌上:“彈痕比對了,和張莉香身上取出的那枚一致。”

“甲板上發現的血跡,確定是譚龍的。”

“現場發現的頭髮,提取到的DNA證明,海貴花到過現場。”

“從所有這些證據看,應該是海貴花殺了譚龍。”

宋所長聽了,拿起證物看了一下問:“這個海貴花為什麼要殺譚龍?”

“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張莉香說:“這個很奇怪,我們調查了,他們之間沒有交集。”

“譚龍的家人說,他們沒聽說過海貴花,也沒聽說過馬蘭,更沒聽說譚龍和她認識。”

宋所長聽了將身子往後靠了靠,他緊蹙眉頭說:“這就匪夷所思了呀!”

“海貴花找不到,但現在證據看,又是她殺了譚龍,而她又和譚龍沒什麼關係,這個案子蹊蹺啊!”

畢向革嘖聲一下說:“這個確實奇怪。”

“按理說,海貴花還在逃亡,我們沒有一天不在追查她,她躲藏還來不及,怎麼還敢還出來殺人?”

宋所長聽了說:“那會不會現場還有第三人?”

“海貴花死了,她的槍落到了別人手裡。”

張莉香聽了說:“這個現場沒有發現,不排除這種可能。”

宋所長聽了,不禁抱起了胳膊:“要是這樣,那就是我們失責啊。”

“這個案子上面已經幾次過問了,現在又整出這樣的案子,市民議論很多啊。”

畢向革聽了,慚愧的說:“對不起,所長,這個我有責任。”

“不過,我們已經把臺湖搜遍了,就是找不著她人啊。”

“她不會已經自殺,死在什麼地方了吧?”

宋所長聽了說:“自殺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但海貴花身背多條人命,又攜帶鉅額現金,不到山窮水盡,她應該不會自殺。”

“那個胡四垣呢,他還是什麼都不交代嗎?”

畢向革搖頭:“不交代。”

“以前是啞巴,現在是聾子。”

宋所長聽了說:“這個案子上面關注的很,你們要抓緊了。”

“不要把目光只盯在海貴花身上,要從多方面入手尋找線索,早日破案。”

“我不想給你們設定什麼期限,但我需要你們拿出具體可行的方案。”

張莉香和畢向革聽了,都有些愧疚的點點頭。

走出所長辦公室,畢向革說:“現在怎麼辦?”

“所長好像也挺不住了。”

張莉香想了一下說:“所長說的對,我們不應該把目光只盯在海貴花身上。”

畢向革聽了說:“那你說咋辦?”

張莉香說:“幽靈洞屍案案情重大,胡四垣脫不了干係,他咬定不說,應該是看我們抓不到海貴花,他好把罪責都往海貴花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