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卿呆愣地看著男人冷著臉向她走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莫雲琛也不管她此時身上未著寸縷,將她原本白皙到發亮,如今遍佈吻痕的身子從水裡撈了出來。

也不在乎她有些溼答答的身子,右手拿起旁邊的浴巾往曲卿身上一裹將她打橫包了起來。

曲卿眼睛眨也不眨,一瞬也不離開地盯著他:“莫雲琛……”

直到被他抱回床上,聽著窗外雨水拍打的聲音卻也還是沒緩過神。

下身隱隱作痛,她懷著羞恥打量著莫雲琛一直緊繃的下巴。

看他正在給她擦拭頭髮。

吹風機的聲音響起,她想抬起手,卻發現全身痠痛得不成樣子,有些費力地搭上他正在給她吹頭髮的右手。

男人動作停了下來。

曲卿聲音沙啞,被人蹂躪後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莫雲琛……離婚協議書呢?”

莫雲琛一瞬不瞬地抬起她的下巴,有些咬牙切齒又及其剋制:“曲卿,你那些為了離婚的拙略把戲最好收一收。”

“今天給我下藥?明天又想幹什麼?嗯?”

言語不冷不熱,卻滿是警告的意味。

隨後“砰”地一聲,房門被狠狠地關上。

“我不是……”

曲卿望著男人關門的背影,最終放棄狡辯。

是的,結婚兩年,她有一年半的時間是見不到莫雲琛的,但她卻一直嬌縱任性地吵著要跟他離婚。

曲卿無力地躺回床上,慢慢消化她已經重生的事實。

閉著眼睛細細地想:還要離婚嗎?

當然不。

經歷了上一世慘痛的教訓,她卻覺得,她這座孤島只有他能找到。

莫雲琛由於被下藥的原因,對於初次的她並沒有多溫柔,反而整個人化身為狼,任她哭喊到嗓子沙啞都沒有放過她。

不久曲卿最終還是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沉沉地睡著了。

一覺醒來,望著熟悉的房間,去到更衣室準備換衣服,下床時小腿止不住地發抖。

直到換好衣服下樓,下體都還在隱隱作痛。

瞧見林嫂正在準備早餐,她幾乎是有些急迫地走上前。

“林嫂,莫雲琛呢?”

她一醒來便急著找莫雲琛,今天她刻意早起了些,就是為了能見到他。

林嫂愣了一下,平常的莫太太連莫先生的名字都不喜歡提一個字,今天卻主動問起莫先生。

“莫先生天沒亮就走了,連早飯都沒吃。”

她有些失望地坐在餐桌上,果然還是沒能見到他。

莫雲琛並沒有經常回薈萃園,結婚兩年兩人很少見面,幾乎都是不歡而散。

昨晚他把她折騰得不輕,大概是不想聽見她日復一日地說離婚,乾脆天還沒亮就去了公司。

曲卿剛吃完早餐,正盤算著怎麼把那男人拐回家,卻看見一大早就在她家守著的曲晚亭。

曲晚亭一身性感露骨的吊帶,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裝作一臉關心她的模樣。

“小卿,雲琛哥哥昨天沒有欺負你吧?”

曲晚亭一副小心地盯著她看,像是生怕莫雲琛對她做了什麼。

“晚亭姐,你怎麼穿得這麼少?你在薈萃園站了一夜?”她好笑地看著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