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會證明我的心是向著誰的,這件事情我自然也會說清楚。”

這樣的問題,顧寧遠這幾天來被問了無數次,每次他的回答也都是這麼的堅定。

說完之後,他又緊緊的抓住了夏知秋的手,用眼神再次無聲的保證著。

“你也知道的,寧遠他是為了顧家才去參加宴會的,訂婚也完全不是他的本意。

任小裴故意從中作梗導致我哥的公司幾個月的努力毀之一旦,我也對她很不滿。

可是今天我們來不是想吵架的,是真心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如果你聽完之後還是很生氣的話,那我們就馬上離開你的視線,不會再出現!”

夏知秋也站了出來,跟歐明翰打著包票,他們來並不是聖母心爆炸了,而是真心想告訴他這個的。

“說吧。”

在這裡,她的話比顧寧遠的有用,歐明翰把頭又轉了回來,只是為著夏知秋救過自己,他看向顧寧遠的眼神依然嫌棄。

“寧遠在他爸爸那裡聽到了任家下一步的動向,是關於歐家的。”

一句“關於歐家”的話,讓歐明翰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於是夏知秋就說起了他們倆來之前的事情。

來之前顧寧遠在書房裡不小心聽到了爸爸和任爸爸的電話。

從自己爸爸的回答中大概就能聽出來,任家現在已經動用了關係,查到了這次的事情可能跟歐家有關,但是還有找到關鍵性證據。

照著任爸爸那個性格,萬一真的找到了,那不只是歐明翰,整個歐家很有可能都會被扯進來。

他在宴會上的時候就遠遠的看到了歐明翰和任小裴兩個人之間的互動,特別是她臉色蒼白的去找了任爸爸,再到歐家離場。

一切都是這麼的巧合,怎麼前腳任小裴還在和歐明翰說話,後腳歐家就出事了呢。

再加上這次聽到書房裡兩個人的電話,這種疑惑又加深了。

但是他還不知道歐明翰住院的事情,就想要把這件事情先跟夏知秋說一下。

誰知道他把這個事情一說,夏知秋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許久才抬起頭對他說,自己也只是猜測,因為看到照片上的那件衣服。

等兩個人出了醫院,夏知秋坐在計程車上不由得發出一陣感嘆。

她記得最早見到歐明翰的時候,也就是在校外被摩托車給嚇到了的時候,他就是穿著那件衣服的,可見任小裴在國外的男友就是歐明翰。

“怪不得,以前每次見到歐明翰的時候,任小裴總是躲躲閃閃的,表情也非常的奇怪,甚至還有一次跟我說他以前欺負過自己,讓我...”

說到這裡,顧寧遠緊急的停住了,有些不自在的舔了舔嘴唇,偷偷的看了夏知秋一眼。

“讓你幹什麼?”

姜還是“老”的辣,別看夏知秋就大了一歲,而且女孩子嘛,還是戀愛中的女孩子,這方面的雷達恨不得整天都開了。

“我說了你不能生氣,而且只是裝一下。”他再次小心的鋪墊著。

“行,我不生氣。”

“她讓我在歐明翰的面前裝她的男朋友。”

他有些緊張的扣著自己的大拇指,誰能想到,平時冷冰冰的學霸,一到自己女朋友面前就像是一個毛茸茸的小奶狗了呢?

——

待在家裡的任小裴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闖了多大的禍,只是感覺到非常的無聊。爸爸把她給關在了房間裡,甚至連院子都不讓她出,只要一探頭就會有幾個彪形大漢圍上來,勸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