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軍開始安排開拔。

我們也都準備著,隨大軍一起去京城。

三王爺親自帶兵征戰。

同時,孟子亮,李承諾也帶兵從兗州雍州出發,兵分三路,

一起走的,還有玉清先生和熙郡主。

熙郡主從來沒有出過門,她決定隨玉清先生還有我們一起走,也是下了不小的決心。

玉清先生走時,不知在忙乎什麼,提筆拂袖,一封封信飄向九州各地。

大軍一動,京城也收到了訊息。

衛東在朝多年沒有感到過如此壓力。

當初時機還沒成熟,他就被逼著鬧了宮變,那是他認為自己好歹佔著朝廷這個大旗,能指令四方,同時他也清楚的知道,宣盛軒也沒有太多兵力。

所以他才敢直接囚禁盛淵帝。

可是衛東忽略了一種東西,叫民心。

現在怎麼辦?三王爺舉兵來犯,自己現在根本不敢肖想這個位子。

如果把盛淵帝放出來,打著正統的大旗,或許還能戰上一戰。

估計盛淵帝一出來,怕是第一時間就想弄死他吧?

正統,如果盛淵帝駕崩,大皇子也是正統,只要把玉璽和兵符拿到手,那……

想到這裡,衛東起身,去找鬱超等人。

現以六月,護城河水必須引滿,所有能動用的兵力,來京路上能埋伏的地點,必須都安排好,全力護衛京城。

同時,他悄悄的和大皇子、鬱超去見了盛淵帝。

盛淵帝被囚禁半年之多,頭髮以然白了一大半。

看見他們來了,盛淵帝嘲諷道:「怎麼?快被人打上門來了吧?我那個三皇弟,可不是表面那麼仁善的,這麼多年,他等的是什麼?怕就是個名正言順吧!」

衛東冷笑一聲:「他打上來,你怕是也落不到好吧,殺父之仇,奪位之恨,哪一條都不能讓他放過你吧!」

「哈哈,哈哈哈,所以你這個老匹夫,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他宣盛軒永遠只能在徐州彈丸之地窩著!」

「呵,同樣啊,我當初助你坐上高位,你呢,不圖恩情,不報答我衛家,反而胡亂作為,所有元老,有根基之人,都被你連根剪除,是想,沒有眾人扶的樹,不倒倒是稀奇了。」

「讓這些根基深的家族來事事牽著朕嗎?做夢,告訴你衛東,朕最後悔的就是沒再好好修理修理你這個老匹夫,真拿自己當個東西了!」

衛東直接對大皇子宣斌道:「大皇子,你也看見了,你父皇的失敗,在這擺著,我想,你能吸取他失敗的經驗,如果登基,肯定是個合格的皇帝,不過,呵呵!」

「我們先出去了,大皇子,你再好好和你父皇聊聊。」

盛淵帝看著大皇子道:「怎麼?還想勸說我交出兵符玉璽?不可能。」

「父皇,您這樣,真得很招人不喜啊,如果您再不交出來,那就別怪兒臣不孝了。」

「你敢!」

「沒什麼不敢的,我是您的兒子啊,必須盡得您的真傳啊!」

說話間,掏出一隻瓷瓶,直接按著盛淵帝,就把裡面的藥給他灌了進去。

「嗯……不,滾,咳咳咳!」盛淵帝劇烈的掙扎著,咳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