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兒也跟著去了。

朱夫人直接交代:「和她們去逛可以,但不允許下水了,聽見沒有?」

隨後又對朱縣令說:「看著點她,都有身子的人了,跟拼命三娘似的,她要有閃失,你就別回來了。」

說的柳芽兒臉直接就紅了。

朱縣令也是不自然的叫我們:「走,走啦,走啦。」

朱夫人笑著搖搖頭。

這時,我們才反應過來,這柳芽兒是有身孕了啊!

寶珠姐直接和我來了一句:「朱縣令同爹爹一樣,老當益壯啊!」

呃……

朱縣令跑得更快了。

我們先是去了魚塘。

幾十個魚塘,一有人投草進去,立馬就有魚鑽出來吃草。t.

還有養蝦的池子。

柳芽兒告訴我們,這些魚有不少臨縣的酒樓前來訂購,銷售量不錯。

說著,就要給我們打魚,中午吃。

我趕緊攔住她,看來,朱夫人的擔心,真的是有必要的。

我們去了山坡上的豆地。

遍地的豆秧,隨著山坡的此起彼伏,一眼望不到邊的綠色。

有的已經褪去豆花,有了小小的豆莢。

這個種不上作物的山坡,就這樣被這些豆子征服了。

隨後就是沒有盡頭的黃色沙床。

也被綠色覆蓋。

我緩緩蹲下身,用手往下挖了挖。

紅薯的根莖已經開始成長。

宣軟的沙土地是它最愛紮根的家。

柳芽兒面帶微笑的說:「孟姐姐,謝謝你,之前都沒有好好說過這句話,是你來,給這裡帶來了希望,給老爺帶來了活力,給我也帶來了幸運。」

我沒有多說什麼,有種事情,就叫做緣分,她們認為我給她們帶來希望,而我,只是再圓我的夢想。

寶珠和欣諾被這裡的風景迷得,開心的觀賞著。

玉清先生從看過魚塘,又來到這裡,平時怎麼不著調,現在也激起了文人內心的熱愛大自然之情。

馬上開始一本正經起來,一首首朗朗上口,境意優美的詩詞,脫口而出。

路澤明看我們說話,他就默默的陪在我的身邊。

等我們回去後,府裡飯食已經安排好。

簡單的用過飯後,我開始向朱縣令打聽,從這裡去徐州,怎麼走能快一些。

朱縣令眉頭緊鎖道「走水路,從這裡到兗州,在青兗灣坐船,直接到徐州。」

「去兗州,像上次那樣過去不就可以了麼?」

朱縣令搖搖頭道:「你們有所不知,上次兗州幾個縣逃過一劫。雖然濁河沒有完全改道,但是河水兇猛了不少,而且河水正好可以通到青兗交界的碼頭,到那兒,你們可以直接倒船。」

我不禁問道:「那這一段兒,我們得怎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