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上,朱夫人匆匆趕來,把柳芽兒安排在了客房,並趕緊叫下人去找大夫。

朱夫人隨後又來到主院,看著受傷的朱縣令,擔心的一勁兒垂淚。

朱縣令交代道:「夫人,柳芽兒姑娘為救我受傷,你多照看著些。」

朱夫人點頭。

大夫來後,給朱縣令胳膊用烈酒消了毒,包紮上,就沒什麼大礙了。

但看到柳芽兒腿上的傷口,不住的搖頭。

傷口太深了,失血過多,而且裡面還有髒水感染,已經發起燒來。

我在外面瞭解了一下情況。

這裡的醫術還是不行,想當初,張老頭處理錢大哥那麼嚴重的傷,都沒有如此困難。

這麼挺著肯定是不行的。

於是我去了車上,透過馬車掩護,麻醉針,消毒水,消炎藥退燒藥拿了一包。

回到朱縣令客房外。

我對朱縣令和朱夫人說:「讓我試一下吧!」

眼下也沒什麼別的辦法,他們就點頭了。

我進去後,問大夫:「如果傷者不動,你可能把傷口裡外清洗乾淨。」

那大夫道:「自然可以的。」

於是,我拿出麻醉針,直接在傷口周圍戳了進去。

又拿出消毒水遞個大夫,讓他清洗。

大夫猶豫著,動手開始清洗。

直到流出鮮紅的血色,我直接把傷口捏合,用針線縫了起來。

大夫看得目瞪口呆。

還好傷口時間段,不然,還要往下去肉,更讓人難以接受。

隨後我給她吃了退燒藥,消炎藥。

朱夫人和朱縣令看柳芽兒情況好了很多,不禁放下了心。

我也倍感疲憊,直接回了客棧。

衙役來報,那個襲擊大人的犯人是去年強迫自己嫂子做那種事,而被其哥哥告上衙門,他卻死不悔改,稱其嫂子勾引自己,那婦人一怒之下上了吊,他也被朱縣令明察秋毫收了監,估計是劣根未改,懷恨在心,才生的事。

朱縣令的內心是深深的自責的,是自己,讓這個丫頭糟了大罪。

很快,柳老漢就趕了過來。

看著自己孫女這樣,柳老漢心疼的掉下淚來。

朱縣令和夫人陪著柳老漢在床邊,說當時的情況。

這時,柳芽兒竟然開始囈語。

「大人……」

「嗯?」朱縣令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