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澤明剛要睡著,被我殘忍的喊醒。

搶被子?凍感冒?

不,不是這樣的。

這一夜,是殘忍的夜。

他滿心歡喜的等著我來時,我把他壓在身下睡著了。

他起身去泡了冷水澡。

那股火下去之後,他出來。

看著床上的我,想著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摟著我睡了,於是咬咬牙,上了床。

不一會兒,我手腳不老實的又把他壓在了身下。

於是他忍無可忍,又下床泡冷水。

週而復始,三番兩次後。

他一夜未眠。

早上起來,就這樣了。

路澤明看著我焦急的問他,流著鼻涕的他感覺很是委屈。

於是縮排被窩:「我一夜未眠,讓我睡一會兒。」

「哦。」

我起床,抻了抻懶腰。

流鼻涕小症狀,一會兒讓廚房給木瓜來點粥,再吃兩片感冒藥就好。

奇怪,怎麼會感冒呢。

東歌東昇聽見房裡的聲音,知道我床了。

於是進來給我梳洗。

她們奇怪的看著我,東歌猶豫了半天。

問道:「小姐,你和姑爺,那什麼了嗎?」

我一愣,隨之反應過來。

不好意思一笑:「嘿嘿,昨天,我有些累,有些暈,睡著了。」

東歌和東昇無語扶頭。

就說吧,她們昨天聽牆角了,擔心他們要熱水,於是一直守著了。

可是,姑爺一直不是懶床的人,怎麼沒起呢?

她們雖然奇怪,卻也沒去臥房。

東昇來到偏室打掃房間,看見浴桶內的水。

呼喊道:「呀,昨天小姐沒叫熱水啊!怎麼洗冷水澡了!」

我和東歌也過去了。

想到路澤明感冒。

我有了些猜測。

東歌和東昇也一副真相了的樣子。

這倆丫頭扶頭,為新晉姑爺的路澤明,掬了一把辛酸淚。

這還不算什麼。

在我的身影出現在府內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