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淵帝的心中當時鈴聲大作。

李忠就知道早晚有這麼一天,所以神色並沒有改變。

隨即對衛老說道:「衛大人真是耳聰目明啊,本官家中微不足道的事,也逃不過衛大人的眼睛」!

衛老目不斜視的說:「哪裡,聽說而已」。

盛淵帝眼睛緊盯著李忠,問道:「哦,李愛卿,朕怎麼沒聽說過,你有經商的外甥女?」

李忠尷尬一笑,不太自然,又搓搓手,說到:「皇上見笑了,確實,才有一個,剛認的,就是您親封的冀州女鄉君。」

盛淵帝看了看李忠:「這李大人怎麼認識的此女,又怎麼想起認她為外甥女呢?」

「回皇上,首先,這女子之前的種種事蹟,就讓微臣很是認可,敬佩,而她和我家犬子熟識,而後此女因故上京,登府拜訪後,我家夫人小女,都很是喜歡她,所以就認了親。」

盛淵帝點點頭。

李忠問:「皇上,這軍糧?」

盛淵帝想了想說道:「一次如此,怕是之前也不能好,你讓他們自己處理,處理的不滿意,永不在用,處理得當,以後再說,退朝吧。」

隨著盛淵帝的一聲退朝,大臣們恭送皇上。

盛淵帝回了勤政店,交代人去調查這個李忠的外甥女,接著又去了太后宮中。

「母后,您當年可是確認了,李忠妹妹的孩子死了對吧。」

看著盛淵帝對自己的質疑,太后看了一下身邊的嬤嬤。

這嬤嬤說道:「回稟皇上,當年是老奴親眼所見,李冰兒產一子,女子雙亡,胎盤未娩出,就葬了,老奴是從頭看到尾的。」

盛淵帝點點頭,「那就好」,並把今天的事與太后說了一遍。

太后道:「所謂,事出必有妖,這李忠有些才能,不過看似忠義,出事最是兩面派,咱們應多多注意。」

盛淵帝點頭,不過,看李忠在朝堂上搓手尷尬的樣子,分明是被衛老說中了心事,他心裡認為,李忠應該就是想讓那女子供軍糧,他李忠想分一杯羹。

雖然這麼想了,卻也還在等他派去的人調查的結果。

他要知道,她的具體身世,她到底是誰。

這邊衛老靠在椅子上,鬱超在下首坐著。

路洪偉接到衛家人的訊息,匆匆趕來。

一進屋,就看見兩位大人面色不善的坐在椅子上。

路洪偉參見過後,站在堂中,沒敢出聲。

等了好久,鬱超說道:「路老爺真是好威風。」

路洪偉臉上滴汗,趕緊說道:「小民商賈一個,大人折煞小人了。」

鬱超說:「這李忠確實不是個東西,不過,你別以為我們沒有調查,路家大爺的兒子和李家認的表小姐,是你找人給扔下山崖的。」

路洪偉趕緊支吾:「不是,這個……」

「哼!」

衛老一個冷哼,路洪偉歇了菜,全是預設了。

鬱超接著說:「知道我怎麼知道的麼?我掌管兵部,我一個下屬,和李家李承諾十六衛營的兄弟喝酒,人家透漏的,所以,你以為的天衣無縫,在人家眼裡,就是個笑話。」

路洪偉當即跪地。

「所以說,軍糧這個事情因為你得罪李忠,而被搞完了。」

路洪偉直接說:「大人,想想辦法啊,這也不能讓那李忠說的算吧,這事兒過去,這次,不,還有下次的收入,都是大人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