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安分的人不能留在這了,地龍看著也傷心,可是怎麼處置呢?”

我唉聲嘆氣的說。

“直接秘密的,咔”

李伊諾做了個抹脖子動作。

“拉倒吧!你還怪血腥的,你手裡幾條人命了。”

我翻了個白眼。

“沒有沒有,我可沒有,關鍵是這倆人太氣人,還有,也就你能還用地龍這蠢貨。”

李伊諾趕緊擺手。

“這個李亮,直接打出去得了,這個李翠玲,不行就送到黃牙紀那裡,告知她犯的錯,讓黃牙紀給發賣了吧!”

路澤明說。

“那就這樣吧!”

於是,小福兒直接用車,把人送走,去了冀州城。

李亮沒人給他醫治,殘了條胳膊,不知去了哪裡。

我們並沒有因這件事而回家

我們找了個有水有樹的平坦之地,開始燒烤。

我把打來的野雞做成叫花雞,東舞東昇開始穿串,東平拾柴生火。

而我和木瓜李伊諾,在周邊溜達。

說是溜達,其實在找有沒有其他出路。

這次,雖然沒什麼太大的驚險,但是給我們深深的上了一課。

如果地龍真的反了怎麼辦?

如果有人在裡面,反了地龍怎麼辦,我們在外面無可奈何。

如果在這邊能有路,可進可退,那就都好說了。

第一天,無果。

第二天,繼續野炊。

晚上,小福兒回來了。

結果溼漉漉的,凍得一個勁打噴嚏。

“你這小子,去哪野了,怎麼造這樣。”

李伊諾說道。

“別說了公子,我一路疾馳,飛奔回來,結果快到螟蛉山時,實在是太渴了,就下來,去路邊休息一會兒,聽見有細微水聲,我就往裡走一走,山上真的有水流下來,於是我就喝了些,這不,站起來時“”不注意,直接趴裡了。”

“你這小子,真是,太笨。”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路澤明直接找我商量,明日,隨山上水流尋找。

我點頭贊同。

平時廠裡吃的水,都是一條山石縫中出來的水,匯成小溪。

而我們昨天爬山後,找到的水源,是一條挺寬的溪流。

第三日,繼續野炊。

幾個跟班在烤肉。

我們三人隨著河流,小心翼翼的往下走。

路,特別不好走,總有樹枝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