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可怕的佔有慾,男人的劣根性又出來了。

“哦。”

今晚,祝無憂和他多講一個字,她都嫌多。

自從看到墨司寒和其他女人的親熱照起,祝無憂和他就好似就有了一道鴻溝,堪比馬裡亞納海溝。

“哦?你很會惜字如金!”墨司寒從她的話中感受到了冷漠,一種從未有過的侮辱感襲來,瞬間激起了他的怒氣。

撲面的寒氣向她襲來,墨司寒揪住她的衣領,生氣道:“祝無憂,你再敢說一個哦字試試!”

兩人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鼻孔裡撥出得熱氣。

“你幹什麼?我又哪裡得罪你了?”

墨司寒鷹隼般的眸子來回在她臉上掃射,薄唇輕啟道:“你自己以為呢?”

祝無憂對上他的眸子:“我不知道。你快放開我!”

“給我一個放開你的理由。”

“你別碰我。”

今天的祝無憂看上去格外抗拒他的碰觸,這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祝無憂,幾天不見,你又得寸進尺了是吧?我還沒聽說過,天底下有哪位老公不能碰老婆的。”墨司寒的臉上掛著一抹邪魅的冷笑。

祝無憂回慫他:“因為我覺得你髒,行了嗎?”

“你說什麼?”墨司寒眸子微眯,臉色鉅變,怒吼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既然聽到了就別假裝沒聽到,又不是聽力不好。”

墨司寒扼住她的喉嚨,將她往床背上抵:“祝無憂,你明知道惹怒我的下場,還要明知故犯,你膽肥了是嗎?”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墨司寒,咱倆誰髒誰知道。”浮現在祝無憂臉上的是絕不屈服的倔強。

婚內出軌的那個人是他,憑什麼他這麼理直氣壯?祝無憂不服,打死她都不服。

她的眼神裡透著無所畏懼,就好像即便他現在掐死她,她也不怕。

這樣的她,墨司寒從未見過。靜默,靜默,兩人除了靜默還是靜默。

墨司寒的眼裡閃過一絲詫異,直覺告訴他這不正常。

那隻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兀自鬆開了,祝無憂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只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墨司寒竭力壓制住怒氣,沉著臉問她:“祝無憂,你今天吃火藥啦?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祝無憂索性側著腦袋對他下了逐客令,“話都說完了嗎?說完了,請你出去。”

不對,一定是哪裡不對。

墨司寒的瞳孔微眯,眼底夾著一絲考量: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祝無憂,我們走著瞧!

墨司寒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大步流星離開了。

“嘭!”

震耳欲聾的關門聲震得整個牆壁都在晃動,可見他的怒氣有多大。

祝無憂的嘴角噙著一抹苦笑:“墨司寒,你自己做過什麼,心裡沒點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