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手上的這些證據,雲雅茹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早知道這麼快,她之前就該這樣做了。

“一會兒等你師兄回來,想必她那裡應該也會有一些收穫。”雲雅茹想了想。

“大人,我們只要相互對證呂縣丞、洪師爺、鄭捕頭三人之間所留下的那些證據,想必很快就能確定三人所犯治罪。”白玉堂分析道。

“白兄說的不錯,這樣我們可以趁機清理一批和那三人走的比較近的衙役,然後到時候再重新對外招人,這樣我們以後辦起案來,也方便許多,你和展兄也不用那麼忙了。”雲雅茹點了點頭。

話說到這裡,二人低頭認真翻看起了,那些從呂縣丞家裡收到的信件、記事本等。

“對了白兄,你讓人通知下去,讓那些守城計程車兵打起精神,不能讓呂縣丞、洪師爺、鄭捕頭三人的那些家眷和府裡的那些下人在案件未審完的情況下,無故離開縣城。

如果到時一經發現,城門那裡的守城士兵,又或者縣衙裡的那些衙役捕快,偷偷去幫助呂縣丞、洪師爺、鄭捕頭三人中的家眷離開,一經發現到時候一律從重處罰。”雲雅茹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白玉堂。

“我這就去通知。”白玉堂剛剛也是看了這些證據,自然知道雲雅茹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

……

沒過多久,展昭拿著一個藏藍色的小包裹和白玉堂相繼走了進來。

“大人,師弟你們看,這些東西就是洪師爺和鄭捕頭給自己留下的後手。”說著,展昭伸手將包裹開啟。

“說後手,其實還不如說是各自手裡都抓了對方的把柄,這樣他們才會出現面和心不和的情況。”雲雅茹蹙眉。

“只不過最後,洪師爺和鄭捕頭為了自保,這才不得不說出呂縣丞所犯之事。可這恰恰,戳到了呂縣丞的底線,這其實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要不然我們也不可能這麼收集到這麼多的線索。”雲雅茹指了指桌上擺著的那些東西。

“他們三個所做之事,我們暫時可以放到一邊,畢竟人證和物證已經齊,想必這回是一個都跑不了了。

現在這呂縣丞雖然自己已經承認,但從目前她們掌握的線索來看,他也就是一個從犯。

所以為了到時候她們三人不出現當場翻供的現象,我們還必須在認真在三人家中再去各自找找。

雲雅茹、展昭、白玉堂三人認真在腦海裡過濾著,這段時間收集到的無數條有用沒用的重要不重要的資訊,試圖從中找出寇府滅門慘案的真正凶手。

“大人,既然你現在已經打草驚蛇,想必寇府滅門一案的真正凶手很快就能知道,你說他到時候會不會去縣衙大牢將知情人刺殺,這樣到時候來個死無對證。”展昭大膽推測道。

“師兄說的不錯,到時候我們就算掌握了物證,卻因為缺少重要人證也有可能讓兇手逃脫相應懲罰。”白玉堂點了點頭。

“大牢裡的他們三人固然重要,但是我們面前,從他們三人家中搜出的相關物證也是非常重要的,經過你們二人剛剛一說,我倒覺得這些證據,他們也有可能讓人來損毀。”雲雅茹指了指桌上放著的這些東西。

三人商量半天,決定將這些證據偷偷藏好,如果那些人真過來想毀掉它,那麼也能讓迷惑住他們。

“行了,說這麼半天,難道你們不餓嗎?反正我是餓了。”雲雅茹感覺為了這件案子,自己的腦細胞不知會死多少。

展昭和白玉堂均是一愣,實在是大人這轉彎轉的有些大了點,讓她們二人都沒有跟上她的思路,剛剛三人明明還在聊著案情,就一會兒功夫居然說到吃的上面去了。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確實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

於是三人將剛剛展昭、白玉堂分別拿回來的這些物證整理好後,又用藏藍色的布重新包裹起來。

“大人,我們就這樣離開這間屋子,在下總覺得有些不安。”白玉堂又轉身看了眼桌上的包裹。

“這包裹我們是不能帶出這間屋子的,畢竟外面有很多人看著,如果帶出的話,那麼剛剛我們定下的誘敵的計劃,也就失敗一半了。”雲雅茹不得不提醒道。

“但是你說的這個確實也在理,我看我們不如這樣。”說到這裡,雲雅茹稍微停頓了片刻。

只見她閉上眼睛,仔細用耳朵聆聽周圍的動靜,確保她們現在說話無人偷聽,這才又接著開口。

“我讓雪花偷偷將這個包裹帶出,先藏在一處,這樣我們的誘敵的計劃也可以繼續實施,敵人也不會知道東西已經被我們偷偷拿出了。”

看來這個也是現在唯一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畢竟她們如果將包裹拿在手上,確實太顯眼了一點。

展昭上前從一旁書架上,隨便取下幾本書,又用另一塊布將其包裹好。

“我覺得這樣就能萬無一失了。”

“還是展兄考慮的全面,我剛剛居然沒有想到這點。”

“可是如果我們現在出聲喚雪花的話,很容易會讓其他人察覺什麼。”白玉堂想了想。

就在他話音剛落,雪球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屋內。

看來正印證了一句老話,說曹操曹操到。

“好了,現在白兄的擔憂也不存在了。”雲雅茹看向雪球,對它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