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縣帶下去,一會兒本縣要對他們進行審問,看看是誰讓他們大晚上來大牢劫獄的。”雲雅茹只是冷冷的掃視了一眼這兩個黑衣蒙面人。

這兩個黑衣蒙面人一見情況不對,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閃身出現在了雲雅茹的身旁,一劍抵住了她的脖頸處。

周圍一眾衙役看見自家的頂頭上司被人劫持,頓時便亂了陣腳,場面瞬間僵凝到了極點。

“你要幹什麼,還不趕快放了雲大人?”展昭讀懂了雲雅茹給她使的顏色,而且她也知道眼前的雲縣令根本不是眾人所見的文弱書生,而是一個武功不亞於她和師妹的人,只不過還是假裝面露著急之色。

“是啊,只要你放了我們大人,你提什麼要求,我們都可以滿足你。”蕭捕頭見此忙大聲說道。

雲雅茹一聽蕭捕頭這話,心裡就有些生氣,實在是沒見過這麼蠢得人,居然會相信黑衣人說出來的話語。

……

紅葉和四九聽到外面的動靜,心裡有些焦急,到是想出來檢視,可是一想到自己公子交給二人的任務,當時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就瞬間收回了已經邁出的那隻腳。

鬼手閻羅黑蝴蝶冷冷瞟了二人一眼,還以為這兩個人剛剛聽到縣令被人挾持,就要不管不顧衝出去,沒想到最後還是立在那裡,緊緊的盯著他看。

“四九,我還是有些擔心公子?”

“紅葉,你要相信公子,而且她身邊不是還有展昭和白玉堂兩個武功高手在。”

“說的也是,看來是我多慮了。”

紅葉顯然是被四九的話語給勸住了,其實四九表面上是在勸紅葉,實際上是在勸自己。

……

那黑衣蒙面人一看他們怕了,便知道自己這一步棋是走對了,雖然看起來有些劍走偏鋒。

“只要你們將關進大牢的黑蝴蝶和跟我一起來的那個黑衣人給放了,我就放了你們的大人。”黑衣蒙面人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是這黑衣蒙面人說出此話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展昭和雲雅茹的眼神交流,就連展昭身旁的另一個黑衣蒙面人也沒有看到,他們此時心裡還在得意,以為就要成功了。

可就在這時,展昭一晃眼手裡的巨闕劍就已經抵在了身邊這個黑衣人的脖頸處。

待到蕭捕頭反應過來之際,現場就變成了現在這樣,他一下子臉頰變得蒼白沒有血色,實在是展昭的速度太快了。

“你這是要幹什麼,看來你們並不想信守承諾,既然你們這麼不在乎自家縣令的生死,那我就不客氣了。”黑衣人面露兇光,突然陰冷的提醒著展昭,手裡那把冰冷的劍往裡緊了緊,一道鮮紅的血液分泌出來。

“本縣勸你還是乖乖將我給放了,保不準還能保住一命,若是再這樣執迷不悟,你應該也知道綁架一縣之令該是什麼罪。”

“你以為我還相信你的花言巧語不成。”

“展大俠,你還是趕緊放了那個黑衣人吧,要不然大人可就性命不保了。”蕭捕頭一想到自己的捕頭生涯到頭了,就不禁悲從中來。

他這是做了什麼孽啊,怎麼遇到了這樣一個不靠譜的同伴,更可氣的這展昭還是雲縣令倚重的心腹,還有云縣令你知不知道自己這是再火上澆油,難道你真的連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他不禁在心裡捏了一把汗。

展昭根本就沒去看那個只會拖後腿的蕭捕頭,只覺得他此時的聲音非常煩躁,讓她感覺不喜。

就在黑衣人都被蕭捕頭所吸引時,雲雅茹沒有半分猶豫,突然伸出自己的右手去拍擊黑衣人的肘關節,左手也在這時護住自己的脖頸處,避免造成二次的傷害,從而加重自己的傷口,頭同時也向後微微一縮。

蕭捕頭狠狠咬牙,渾身一顫,身體抖若篩糠,只覺得這回自己怕是真的完了,他現在很想說,雲縣令那黑衣人手中的劍不是木劍,那可是真傢伙,你這樣不止會害了自己,也會連累他們這些下屬的。

“大哥!”被展昭控制住的黑衣人出聲提醒另一個黑衣人,可是已經晚了。

“我沒想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盡然還能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掙脫長劍的束縛。”這個黑衣人殺機乍現,劍風隨之而來,雲雅茹如果中劍,將會受內傷。

“你沒想到的事情多的去了。”雲雅茹生氣了,而且很生氣,自己白嫩的肌膚就這樣被這黑衣人給染上了紅色,因此她根本不給黑衣人再次下手的機會。

只見她轉身避開,直接用內力將黑衣人手上的長劍給震落,而後一用力,只聽啪的一聲,黑衣人便倒在了地上,這速度之快,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便已完成。

“看來我是看走眼了,沒想到你居然會武功,而且內力還不弱。”黑衣人說著,便從嘴裡噴出了一口鮮血。

“本縣剛剛不就是給你說過,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的去了,誰讓你劫持朝廷命官,這就是你的代價。”雲雅茹冷眼看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黑衣人,同時點住了傷口附近的穴道,這才讓血暫時停止朝外溢位。

“大人,你沒事太好了,剛剛可把卑職給擔心壞了。”蕭捕頭伸手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只感覺自己渾身發軟,實在是剛剛把他給嚇壞了。

雲雅茹面無表情地睨了蕭捕頭一眼,“閉嘴,還不將這兩個黑衣人給關進大牢之中。”

“是,卑職……這就去辦。”蕭捕頭不敢直視雲縣令,垂眸,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都說了些什麼,但是一想到自己這也是在擔心雲縣令的安危,心裡又不由鬆了一口氣。

他根本就不知道,雲雅茹此時有多麼慶幸自己身邊有展昭、白玉堂、紅葉、四九四人,要不然今晚這計劃可能就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