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最好能好的快的,這個樣子怎麼上朝?」

「是陛下,我明白。」

秦宣的一條腿搭在椅子上。

太醫從自己的箱子裡拿出一根很長的銀針然後按著第一個較大的水泡紮了下去。

「嘶~~~」

秦宣感覺到有點疼,但是還能忍耐。

「皇上疼嗎?」

「沒事不礙事兒的。」

一旁的皇后詢問秦宣。

秦宣則強忍著。

「皇上這就好了你忍著點。」

太醫了一個小盆在下面接著黑色和白色液體從水泡中流了出來。

然後太醫繼續扎破了另外的兩個水泡。

液體也隨之流了出來。

「皇上你看這就是你腳底水泡裡的東西。」

「嗯,好了拿到一邊去吧。」

「是。」

「現在你要切掉上面的皮嗎?」

「是的皇上,切掉上面的皮然後敷上我的藥,我給你包起來過個兩三天等傷口癒合了就好了。」

「好,你儘管弄,我這個是走山路摸出來的。」

「嗯,那我就開始動刀了。」

太醫拿著刀子在火上烤了烤來消毒,片刻等刀子冷卻了就開始把第一個大水泡上面的面板給切下來了。

「皇上疼不疼?」

「不疼。」

「好,疼的話就火一聲。」

「嗯。」

直到太醫把第一個大水泡上的皮都切下來,秦宣也沒感覺到疼。

「陛下你怎麼感覺不疼呢?」

「不是我感覺不疼而是這上面的皮都已經成了死皮了,所以你就是拿刀割了它也不會覺得疼。」

「這是為什麼呀?」

此時太醫給皇后比喻了一下。

「現在這個面板就相當於咩有跟裡面的血肉相連,血肉已經被中間的黑水給隔開了,所以這片面板都變的發黑了。」

「你現在用刀割也不會覺得疼痛,如果不把這片死皮給割掉的話,那麼也就無法用藥了。」

「不用藥的話也就無法徹底的好了,所以這三個水泡都要割掉。」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皇后在一邊看的有些滲人,不過聽了他們的解釋也就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