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多名匪徒,皆笑得格外張狂,氣焰囂張跋扈。

那掃視打量秦宣的目光,也從警惕和慎重,變得玩味而輕蔑。

其中,為首的匪徒,臉色瘋狂的用力拍打身側一名心腹肩膀。

打得頗為用力,笑得眼淚橫流。

「哈哈哈哈……」

「我是何許人也?」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又是何許人也?」

「你簡直要把我給笑破肚皮!」

「小子,你身邊區區三十名家丁,且手無寸鐵!」

「難道,要將我帶來的兩百餘人,盡數擊敗不成?」

「哈哈哈哈,你,你可真是要把我笑死。」

「本王還從未聽過,如此好笑的笑話,哈哈哈!」

那傢伙,笑得格外大聲,囂張狂妄至極。

秦宣一直沒說話。

直到那廝笑得差不多後,秦宣這才無奈的搖搖頭。

「你等之所以佔山為王,無非是地方豪強們把你們的土地拿走後,收租太嚴重。」

「若是能夠吃飽飯,你們也不至於如此。」

「因而,在我眼中,你們仍然只是大魏子民。」

「不過,今日起,就莫要再幹些偷雞摸狗,殺人害命的勾當。」

「趕快給我消失。」

「否則,刀劍不長眼!」

說話間,那匪徒一臉錯愕的看著秦宣。

他策馬而來,走到距離秦宣附近不遠處,上上下下打量秦宣。

在看了一會兒秦宣之後,這才忍不住再次發笑。

「兄弟們!」

「爾等聽到沒?」

「這傢伙,身邊帶著區區三十個家丁,就敢對我等大放厥詞。」

「甚至,還敢威脅我等的性命!」

「他,他的所作所為,簡直要把老子的肚皮笑破,哈哈哈哈!」

秦宣神色無奈。

他是真的有點捨不得殺害他們。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