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秦宣並不憤怒,相反,還流露出譏諷的笑容。

「自從他奪走床弩圖紙後,他就定然賊心不死。」

「因而此時此刻,對朕出手,朕倒也並不驚異。」

魏賢的額頭卻流出冷汗。

「陛下,那秦真奪走圖紙,經過六十天,一定已手握大量精兵利器。」

「以他們二十萬虎賁軍的能力,足以製出數萬架床弩。」

「如此恐怖的數量,再次進攻而來,陛下恐難以消受啊!」

老太監那滿臉憂心忡忡的臉色,讓秦宣感到戲謔。

「魏賢,他二十萬叛軍來襲,改換床弩,妄圖逼朕逃亡。」

「即便事已至此,朕都不曾感到慌亂,你又何必滿頭大汗?」

「難道你認為,朕無力將他秦真擊敗不成?」

此時此刻,秦宣的臉色很是玩味,一臉笑容的看著魏賢。

「你且把心放在肚子裡,不過是讓他們拿到床弩,僅此罷了。」

「朕,自然有更多手段,將叛軍速速擊殺。」

「二十萬人,想跟朕行叛亂之舉,簡直荒誕。」

魏賢目瞪口呆,喃喃自語。

「不,不過二十萬人,床弩而已?」

秦宣見他嚇得說不出話,難免感到好笑。

「還留在此地作甚?讓張猛帶兵征討秦真。」

「此外,令尉遲默來見朕。」

「朕有話要跟他講。」

言罷,秦宣不再理會魏賢,繼續跟姜憐討論如何增加精鹽產量。

魏賢哆嗦了一下,不敢高聲語,默默退去。

遵照皇帝的吩咐辦事。

很快,張猛接到旨意,奉旨討賊,率二十萬大軍前往五十里外對峙。

而尉遲默,也來到鳳儀宮內,跪在地上,一臉恭敬。

「陛下,您讓我等製作的木桶,我等已然製作完畢。」

「共計兩萬只木桶,全部加入您製作的火藥。」

「您一聲令下,末將隨時能夠出發。」

秦宣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

尉遲默則眼珠子略微轉動,臉上浮現一絲陰狠。

「此外,陛下,末將還有事稟報。」

「那許宗在大牢之內,得知二十萬虎賁軍再次來襲,狂妄發笑。」

「他在大牢中瘋狂的咒罵陛下,說陛下此次必敗無疑,不得好死。」

「屬下得知情況後,想告知陛下,望陛下處置此人。」

許宗竟然在大牢內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