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湯時竟能逃離,此事讓秦宣難以置信。

死牢作為上京設防最為嚴密的牢房,尋常人物,哪裡能夠逃脫?

別說區區張湯時,就算把秦宣關進去,憑他獨身一人,也休想離開。

「魏賢,立馬調查張湯時逃跑之事。」

「一個時辰內,朕要看到相關情報。」

「不得有誤!」

魏賢臉色複雜的站在秦宣身側,對於秦宣的命令,卻猶豫不決,似乎有話要說。

秦宣只是瞥了眼魏賢,就平靜的搖搖頭。

「你隱藏武功多年,定有你的理由。」

「而你忍無可忍,也終究是為朕出手。」

「不必擔憂此事,朕自然不會跟你計較。」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聽聞此言,魏賢吐出一口濁氣。

「謝陛下,咱家定將張湯時之事徹查。」

他匆匆離去。

至於秦宣,埋頭處理政務的同時,內心隱隱不安。

還沒到一個時辰,魏賢帶著情報而來。

「陛下,咱家已然將此事調查清楚。」

「那張湯時,在公孫氏、宇文氏殘留勢力的聯手之下,從死牢劫走張湯時。」

「他們的去向,咱家也查得一乾二淨。」

「此時此刻,已然奔向南疆,宇文氏、公孫氏,在南疆集結了八萬大軍。」

「其中有三萬騎兵,五萬步兵,對我大魏虎視眈眈。」

秦宣的臉色難看至極,很想親自前往南疆,鎮壓公孫宇文氏。

他們趁亂搶走張湯時,定然別有用心。

身為張猛之子,縱然只是私生子,也能拿來做許多事。

但如今朝廷人心浮動,更有許氏虎視眈眈,大魏內憂外患。

作為皇帝,秦宣實在沒有那份自由四處走動,咬牙切齒詢問。

「密影有無辦法將那公孫宇文二氏殘留族人全部暗殺?」

「倘若能擊殺他們的首腦,倒也難以在大魏南疆惹出禍亂。」

原本對此,秦宣抱有一絲期待。

魏賢的話,卻很快給他一盆冷水迎面而來。

「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