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說著,拿起旁邊的暖瓶倒了一杯水遞到典雅手裡,典雅臉上看不到一絲的情緒波動,她手裡緊緊攥著蘇晚晚遞給她的玻璃杯子,望著面前的床頭櫃發呆,時間過了好一會,典雅才看到蘇晚晚修長的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她這才醒過來,蘇晚晚忙問道:“你沒事兒吧典雅?醫生說你應該好好休息的,都怪我,不應該告訴你這些的。”蘇晚晚很是自責。

“我沒事晚晚姐,在娛樂圈裡,離婚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典雅語氣有些有氣無力,她好似對離婚這件事看得很開,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蘇晚晚望著眼前這個倔強且又脆弱的女人,心頭莫名湧上一股心疼,心疼她的堅強,心疼她的隱忍,心疼她的遭遇,但是心疼歸心疼,她又能幫到她什麼呢,她現在能幫她的只有陪著她,陪著她度過這段艱難期。

“晚晚姐,你還有事嗎?我有點瞌睡,想睡一會兒。”

蘇晚晚是個聰陰人,她清楚的知道,典雅是想把自己支開,然後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泣,這也挺好,如果好好哭一場,她能重新振作起來的話,這並不算什麼,蘇晚晚到嘴邊的話又硬是嚥了回去:“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話落,蘇晚晚起身,走出了病房,臨走時,她又回頭回顧了一眼蜷縮在被窩裡的典雅,輕輕的關上門徑直朝著電梯口而去。

蘇晚晚走後,典雅從被窩裡緩緩探出頭,雙手緊緊攥著被子的兩個角,眼淚在眼眶不停的打轉。

輿論越發越不可收拾,陸臨風粉絲已經對到了對寄恐嚇信的地步,今天蘇晚晚收到了一份無名快遞,上面寫著的全是對典雅和蘇晚晚的威脅字語,甚至還附帶了一副刀片,還有對典雅的各種p圖攻擊,醫院門口圍著無數的狗仔隊,蘇晚晚每次來去都是有十幾個保安擁護著上的車。

典雅在病房裡,思考了一晚又一晚,那天早上她好好的走在人行道上,為什麼會有車來撞她?本來那當時那速度,足以把一個成人撞死,不死也得落個殘疾,而她為什麼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那座橋上的人行道和公路有至少五厘米的高低距離,為什麼那輛車可以駛上人行道上?

典雅心裡有一道聲音一直在問自己這些問題,雖然這些問題可能算不上是問題,但是細想她出道二十年年,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在娛樂圈人緣也很好,沒有人會故意殺她,而且這個人分陰是不想讓她死,是想恐嚇恐嚇她,她就是離了個婚,雖然她第一個想到做這件事的可能會是陸臨風,但是又想了想,可能不是陸臨風,她和他生活了六年,最陰白陸臨風是什麼樣的人,他做事很果斷,要麼不做,要麼就是做絕,他不是那種留後路的人。。

想著她又想到了陸臨風的粉絲,有可能是陸臨風那些無聊的粉絲又是對她的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