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又說回來,穿越到這個世界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自己竟然殺人了,真是萬萬沒有想到。

更沒想到的是,殺人對於禹菲自身並沒有任何的打擊,反而有種釋放的錯覺。

這讓禹菲對自己產生了一絲恐懼,莫不是自己本身就是那種無情狠絕之人?

不過,處於這種世道狠絕也許是件好事也說不定。

現在重要的是,自己怎麼活下來,如何能幫助鳳容奪得天下。

禹菲越想頭越痛,頭越痛心越煩,恨自己沒有好好學習,甚至沒有好好鑽研歷史。

還是一步步走吧,就算熟習歷史也未必能用得上。

禹菲一旦思考起來,就饞煙,沒轍只好叫醒德福,讓德福為自己準備。

可誰知只有煙桿但是沒有菸絲,果味菸絲都在之前的馬車上,這輛馬車裡是沒有的。

沮喪的禹菲想要喝點酒,卻被鳳容阻止了,說什麼大病初癒,不宜飲酒,氣的禹菲直翻白眼。

········

禹菲在鬱悶的情愫中見到了花娘。

不滿的將鳳容等人趕走了,並命令德福給自己置辦菸絲,德福領了命令離開了。

剩下箔崖一人跟隨著禹菲,等待花娘。

很快花娘帶著一個精緻的瓷罐,領著禹菲上了山頂,在山頂的一處溫泉旁停下。

“禹姑娘,沒想到您能挺過第一階段,真是命大之人,如今這第二階段也是痛苦異常,希望禹姑娘吉人天相。”花娘的聲音溫柔軟糯,聽的禹菲心情大好。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花娘淺笑生蓮,將瓷罐裡的綠色液體倒入溫泉之中,示意禹菲進去,並再三強調,七天之內不得出。

禹菲很是崩潰,七天不能出來,那想要去方便咋整!

不過最終還是忍住沒有問出這種問題。

禹菲穿著白色裡衣跳入溫泉後,才知道花娘的意思,這溫泉水雖溫度舒適。

可沾染的面板卻灼痛異常,別說想吃飯了,能挺住不倒在池子裡就算萬幸了,至於方便,應該方便不出吧!

禹菲在這種猶如炮烙之刑的泉水中待到第三天之時,花娘將藍色的液體倒了進來,霎時,禹菲仿若置入冰窟。

面板由冰冷刺骨的灼痛,到刺癢,反覆如是,週而復始。

第四天時,繁星與星辰趕到,看著泉水中的禹菲,兩人升起敬畏之心。

第五天的夜裡,禹菲終於堅持不住,暈倒與泉水之中,繁星與星辰二人忍受著刺痛,用手扶著禹菲的頭直到禹菲再次醒來。

而這一切箔崖看在眼中,慢慢的對禹菲有了改觀,他未曾想這個看似柔弱沒什麼本事的女人,竟這般有骨氣。

繁星終不忍最先開口:“夫人,繁星僅僅是沾染到您的肌膚,便刺痛難忍,您受這般罪到底是為何?”

“為了你家王爺,也為了自己餘生不悔!”這幾個字是禹菲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星辰見狀,慌忙制止繁星,繁星不忍再看,別過頭,聽著水中的動靜。

“已經六天了,禹小姐,吃下這個。”不知何時到訪的花娘將一粒丹藥塞入禹菲的口中,禹菲艱難下嚥。

她清楚,五天不吃不喝,人會死的,若不是這泉水中的藥物,自己早就完蛋了,這丹藥定是吊她命的好東西。

“你都不問問我給你吃了什麼?”花娘好奇的打量著禹菲,這女人競這般信她?

從第一粒能要她命的丹藥開始,這女人就沒有問過她任何事,只是按照她的要求一步步的施行。

花娘不明白,這個叫禹菲的女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