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看著時間差不多的禹菲,已經開始起身準備。

一邊挑選著頭飾,一邊用餘光瞟鳳容,想了想,還是找了話題。

“容兒,為什麼要答應白虎國三年交好的條件啊?”

鳳容沒有抬頭,仍舊在看奏章,這一次征戰,他積攢的檔案實在是太多了。

“白虎已經不足為懼了,如今它內憂外患,周邊藩國和青龍對它也是虎視眈眈,不出三年,白虎必將分裂。”

“哦?這麼自信?”禹菲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難得拿起畫筆,開始描眉畫眼。

“你的人散播了那麼多謠言,白虎民心已然不穩,這次犯我國土損失慘重,雖然周邊依附的藩國一同前來談和,但,他們的表情可不是為了威脅本王,而是在衡量白虎實力!”

“似乎有點道理,但是屹立幾百年的四大國其中之一的白虎,不會那麼容易就被割裂吧,而且你跟他有協議,如今你的話可以代表一國之君,那邊真打起來,朱雀還不是要管!!”禹菲滿意的看了看鏡中的自己,起身坐到鳳容的對面。

“本王只答應三年不犯,又沒同意有難的時相助!”鳳容終於抬眼,看了眼禹菲。

瞬間眉頭緊皺:“見前夫還要描妝?看起來菲兒似乎有些期待啊!”

說完直接抬手,用袖子擦去禹菲唇上的嫣紅。

禹菲只覺嘴唇火辣辣的,委屈的捂住,嘟囔著:“還不是為了計劃順利進行,他那麼好色,我總要下點功夫吧!”

“哦?!與本王在一起時怎不見你如此用心,還貼了花鈿?!!”

禹菲低著頭,【誰說沒下功夫了,只不過那叫心機素顏妝,比這個麻煩多了,哼!】

撅著嘴,抬起眼,怯生生的開口:“有夜跟著我,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一種嗔怒混含著嬌羞,出現在***的臉上;就好像微風吹過花海,無心捲起落紅飄於眼前。

鳳容喉頭滾動,一把將她從對面抓到自己的懷中,頭埋入散發沁人微香的發中:“你這樣太危險了,本王幫你降低危險係數如何!”

說完抱起禹菲,直接扔到床上,熟練的落下簾幔:“子衿出去候著!”

不等人走出,手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服,滾燙的吻落下,像一隻飢餓的野獸,貪圖那一抹香甜的血肉,將懷中的人兒拆解入腹,最後貪婪的將骨頭碾碎,一點點舔舐。

不留餘地,意猶未盡。

將深秋的寒意一點點,一絲絲揉成夏日的烈陽。

再次穿好衣服的禹菲,揉了揉被咬破的唇,哀怨的望了一眼神清氣爽的鳳容,心中暗罵這傢伙不是人,種,馬轉世,為啥只有自己雙腿打顫!

來不及做過多的打扮,隨意披了一件淺色大貉,不穩的走出房間。

鳳容裝作如無其事的看著一言不發,有些搖搖晃晃的禹菲出門,嘴角一絲不懷好意慢慢盪開。

這下她可沒有經歷再做什麼了吧!

“子衿,隨本王出去逛逛!”

子衿看了眼德福,那意思就是,你看見沒,我家王爺嘴上說不管,身體倒是誠實的要去跟蹤。

德福回了一個眼神,回應,早就想到了,還得我這個本地人帶路,哎!

三人走到館驛大堂時,正好碰上回來的張青玄和禹貢,幾人完全沒有說話,幾個眼神的交流就瞭然於心。

(王爺這是要微服私訪?夜探福州城?深入調查民情?)館驛中的工作者們在他們離去後,交頭接耳的猜測。.

禹菲到達指定地點到時候,已經整整晚了半個時辰。@·無錯首發~~

看著早就等待在那邊,即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再次暗罵鳳容,本來想給王智製造一種自己藕斷絲連的感覺,特意提前兩個時辰忙活,這下可好,鳳容隨隨便便就奪走了這些提前的時間。

“抱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