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惺忪的禹菲,看著有些昏暗的房間,恍惚了,她不明白剛剛的夢是什麼意思,不過那些小狐狸倒是非常可愛。

放空的禹菲就這樣呆呆的坐在床上,將視線聚於一處,回憶著夢中白衣少年的樣貌,不久後嘿嘿傻笑起來,對於顏控的禹菲來說,這個世界的上的人,簡直就是為了她的審美而量身制定的。

那白衣少年竟然比鳳容還要好看幾分,只可惜那人看的不是自己。

禹菲思索一會兒明白了白衣少年的身份,自言自語道:“不愧是我,怪不得禹貢說你之前看不上鳳容,有那張絕世的臉,誰能頂得住啊!”

聽見屋內動靜的德福,從耳室起身,前往禹菲的房間,看著坐在床上傻笑的禹菲上前詢問:“主人您醒了?去狩獵場還要一個時辰,您要不要在躺會兒?”

禹菲被德福叫的回過神,輕輕搖頭:“不了,準備洗澡水,我現在就起!”

“是!”德福領命,以為禹菲是第一次參加狩獵興奮的睡不著,心情也莫名好了一些。

等到繁星伺候完禹菲沐浴後,德福拿來了鳳容一早準備好的新衣服。 @

禹菲看著鮮紅的新衣,很是滿意,破天荒的找來會化妝的婢女,為自己整裝。

半個時辰之後,禹菲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有些驚訝,不過總是覺得差在哪裡,對著鏡子左瞧瞧又看看,終於找到了癥結。

這狩獵就好比春遊一樣,腦袋上的金步搖似乎顯得突兀又多餘,又看了看自己的束袖,抬手摘掉了全部頭飾,烏黑的秀髮瞬間散開,另婢女大驚失色紛紛跪下。

禹菲沒有在意下跪的侍從,在梳妝檯上翻找起來,很快一隻紅色燙金束冠映入眼簾,禹菲拿起束冠,自己對著鏡子開始梳頭髮,可是沒有頭繩的年代讓禹菲發揮不出能力,幾次嘗試都沒有成功,無奈叫起跪著的婢女,讓其為自己束了一個男式高馬尾,束好後,還不忘給自己挑幾根龍鬚修飾臉型。

一切準備妥當後,方才滿意的點頭:“紅色束袖羅裙配馬尾才是真正的一絕,好看。”

婢女們這才鬆了口氣,紛紛上前誇讚禹菲的審美,禹菲自豪的鼻子都翹了起來,開心的去找鳳容用早膳。

當禹菲看見鳳容時,兩人同時看著彼此呆住了。

鳳容一襲深藍鳳紋官服,袖口用黑色綁帶固定,頭戴靛藍琅彩琉璃冠,以鳳喙金釵固定,腳踩烏雲探鳳靴,腰佩御賜鳳凰佩,手持青鳥劍,單手負與身後,好一個風華絕代。

而禹菲一身鮮紅祥雲駕鶴束腰無褶皺羅裙,袖口同樣用黑色綁帶固定,頭戴紅色燙金小冠,以金絲楠木孔羽釵固定,腳踏白雪素紋靴,腰間是與鳳容一對的鳳凰佩,額間一朵四瓣硃砂手工花鈿,使得面容更加精緻,好一個玉貌花容。

二人欣賞的望著彼此,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身邊的侍從們猶如看著精美的畫作,彷彿在春風化雨的環境中,心情舒暢,無不感嘆,好一對郎才女貌,天造地設啊!

如此定格般的情景,直到禹貢和張青玄的出現才被打破,二人尷尬的輕咳一聲,紛紛落座。

張青玄坐在禹菲的右側欣賞的看著禹菲,開心的說著:“我們還真心有靈犀,我也是紅色的衣服呢!”

禹菲沒有理會張青玄,心中吐糟,【不知道自古紅藍p,同色出兄弟嘛!】

鳳容坐在禹菲的右手邊,無視張青玄的話語,給禹菲夾著菜。

禹貢則是不爽的盯著張青玄,最終將自己的椅子搬到禹菲與張青玄的中間,硬生生的擠在二人之中,跟禹菲說著小時候的事。

早膳在一群男人的明爭暗鬥中草草結束,禹菲與鳳容上了同一輛馬車,張青玄也想上去之時,被禹貢和德福架走了,禹菲和鳳容終於清靜了一會兒。

皇家獵場在鳳都城外十里的地方,鳳容擔心禹菲會累,想讓她。

在馬車上休息一會兒,可禹菲擔心妝容會花,並沒有休息,而是開始回憶起昨晚的夢境。

鳳容不知禹菲在想什麼,也不好打擾她,只能讓她靠著自己的胸膛吸食著果煙,一路無語。

等到鳳容一行人到達獵場之時,雲韻已經恭候多時,還沒等鳳容走下馬車,雲韻就已經興高采烈的要扶鳳容下車。

鳳容自動遮蔽了雲蘊,帥氣跳下車,伸出手扶著禹菲,雲蘊看見禹菲後,狠狠瞪了她一眼,不在意鳳容對自己的態度,在他的身邊轉悠著。

禹菲被這個女人弄的煩了,乾脆牽起鳳容的手,讓鳳容帶自己轉轉。 無錯更新@

可惜鳳容要去參見皇帝,不捨的拒絕了禹菲,雲蘊倒是一臉得意的跟著鳳容離去了。

禹菲看著離去的二人,氣憤的踢著腳下的野草。

張青玄抓住了機會,跑到禹菲的身前:“怎麼?被放鴿子了?我陪你走走吧,文武百官都要參見皇帝,這開幕式的時間可長著呢!”

禹菲最討厭所謂的開幕式了,點了點頭,還真的跟張青玄離開了,禹貢看著遠去的二人背影,抓起德福跟了上去,說什麼也不想自己的姐姐跟這個所謂的閣主單獨相處。

可張青玄何許人也,人家不是吃素的,早就準備了手下的人,將禹菲身邊的侍衛和禹貢攔住了,這二人世界就那麼簡單的手到擒來。

禹菲知道張青玄的小動作,卻沒有阻止的意思,這讓張青玄更加肆無忌憚,而禹菲只是把玩著手中的紅玉煙桿,思索著要不要來兩口。

“這東西少抽吧,對身體不好的,感覺像個小太妹!”張青玄看著盯著自己煙桿糾結的禹菲,開了口。

“小太妹啊!也不錯呢!”禹菲挑釁的吸食一口,回過頭將煙霧吐在張青玄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