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鳳容房間·······

禹菲睡熟之後,鳳容起身,走到屋外,輕輕關上房門,對身後的子衿點頭。

二人來到泊崖的房間,與泊崖上演了一出大戲。

········

子衿匆匆茫茫的跑到雲將軍的房間外大喊:“雲將軍不好了,王爺大發脾氣,誰都攔不住,子衿斗膽,請您想想辦法。”

雲蘊穿戴好,走出房門,看著頭上流血的子衿,不解的詢問:“何事?”

“夫人,夫人她的青梅竹馬來到了蘭州,兩個人半夜,半夜···”

“說!”

“半夜相約城南樹林,舉止親密,被王爺撞見了。現在王爺大發雷霆,泊崖少爺都攔不住,您是王爺的陪讀,您最瞭解王爺的脾氣,您救救我們吧!”子衿聲情並茂,差點就要流出淚來。

雲蘊有些好奇,心中猜想這個青梅竹馬是不是可以利用,語氣輕快的答應:“走!去看看!”

泊崖一直看著門縫外的情況,隱約看見雲蘊的身影后,對鳳容點頭,鳳容小聲叮囑:“忍著點!”

泊崖微笑,表示明白。

鳳容一掌打在泊崖的胸口,泊崖砸向房中矮几,矮几瞬間碎裂,發出巨大的聲響。

屋外的雲蘊和子衿不由加快了腳步,還沒等雲蘊進來,就聽見屋中二人的對話。

“父親,您冷靜點!”

“冷靜,你讓本王如何冷靜?那個女人竟然為了別的男人要與本王勢不兩立!?”

“夫人她·······”

“本王一直護她周全,那個人不過是她的青梅竹馬而已,本王倒要看看,沒了本王的護衛,她怎麼逃過殺手的追殺!”

雲蘊推門而入,正瞧見鳳容舉劍要刺向泊崖,心中竊喜,但面上工作總是要做的。

“無為哥哥,什麼事這麼動這麼大的肝火,自己兒子都想殺了?”雲蘊看了眼,跪在地上手捂胸口,嘴角帶血的泊崖,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而這一閃而過的興奮,被鳳容與泊崖同時抓住,當下就確認了泊崖被抓的幕後操縱者。

“沒什麼!你來做什麼?”鳳容故意不對雲蘊發難,讓雲蘊產生了,自己在鳳容心中,是特別的存在的錯覺,心中更是開心。

“您這怒氣滔天的,方圓十里都能聽見了,您看看從小陪你長大的子衿都受傷了!”雲蘊扶著鳳容的胳膊,將鳳容帶到桌前,坐下。

“無為哥哥,我在門外都聽見了,那個什麼,禹姑娘,不值得您這樣付出的,要不等天亮了,我帶您狩獵去吧,聽說這蘭州的校場後是一片森林,裡面的野獸總類繁多,甚是美味!”

雲蘊見鳳容不說話,放低了姿態:“這女人啊,你要讓他知道你的重要,您將守衛都撤下,我留幾個人在暗中護她,放幾個殺手進來,嚇唬嚇唬她,讓她知道那個青梅竹馬沒用,她自然就會投入您的懷抱了。”

鳳容聽了雲蘊的話,眸中殺意稍縱即逝。

他在倖存的倭寇那裡知道,此次倭寇的行動是引自己出城,藉機殺了禹菲,而那麼多的倭寇並不是為了打仗,只是為了事成之後,搬運火藥而備。

火藥是朱雀國的產物,倭寇所說的數目龐大,若非軍中之人,絕不能弄出。

他想過朱雀國中有叛徒,但云蘊的出現太過巧合,雖然跟子衿說是泊崖暴露了行蹤,不得已而為之,實則是在泊崖回城之際半路偶遇。

鳳容知道雲蘊對自己的心意,但他更清楚雲蘊的嫉妒之心,他不容許自己身邊有此等隱患,想出此下策,逼雲蘊露出馬腳,收了雲蘊的兵權,這樣雲蘊也不能再搞出什麼動靜了。

雲蘊見鳳容仍舊不說話,繼續說道:“這樣,這邊一有訊息,我們就趕回來,您來個英雄救美,讓她感激您,如何?!”

“此方法有用?”鳳容終於有了反應,雲蘊放在桌下的手緊緊抓住了自己的裙襬,心中對禹菲的嫉妒更加深了。

“雲兒什麼時候騙過無為哥哥!”

“好,那就按你說的做,子衿,傳本王命令,撤掉禹菲所有的護衛,天亮跟本王去校場!”

“是!”子衿領命退下。

雲蘊眼中殺意湧動,起身欠禮:“雲兒先退下準備了,無為哥哥,莫要動氣了!”

“嗯,去吧!”鳳容無力的擺擺手,等到雲蘊走遠後,起身扶起仍舊跪在地上的泊崖。

輕輕擦去他嘴角的血痕:“雖看著傷勢嚴重,只不過是皮外傷,你還要裝裝樣子的!”